两只箭带着俩金刚手心的皮肉射入他们的胯下,“嘭”的化为虚无,震得他俩裤裆破裂血肉横飞。他两嚎叫着扔下兵器捂住私处滚倒在地。
馔玉·传业面白如纸的看着我,一步步向后退,嘶声道:“你是什么人?”
我用魂弓上最后的一支箭对准他,眯眼道:“我不告诉你,我怕你日后找我麻烦。你不用再退,我的箭万无一失,你也留下来与你的伙计作伴吧。”
馔玉·貔貅忽然沉声道:“放他走,我们间的恩怨我自己了断。”
我点头道:“好,立刻滚出银都,若再让我见到你,我就也让你与他两一样再也做不了男人。”
馔玉·传业脸上阵红阵白的变换不定,终咬牙跺脚转身走出去,那俩金刚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的尾随出去,地上滴了一路的血。
我转头看向馔玉·貔貅,问道:“你打算怎样了断?”
他本就伤重又与馔玉·传业周旋许久,身心俱疲,原抱着必死之心忽然峰回路转的得救,一口气松下来竟昏了过去。
那老人却睡饱了,惊疑的望着我,我只好简略的说了怎么回事。丘陵丘峰气急败坏的跑了进来,原来他们同店伙计等人都被馔玉·传业的人拦截在楼下大堂里,不许出入。
我让他俩赶快去雇车来,把馔玉爷孙俩转移,在我答应明天送钱来后那老板也不阻拦,大概我就是不再给钱他也会答应我们快走的。匆忙间只好回到丘陵丘峰的新家落脚,我让他们上车先走,自己却远远的尾随,果然见到两批人跟踪马车,我都轻松解决掉,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见真的再无人跟来,才七转八转的回到丘陵的家,这房子是我出钱给他们娘三新买的,我的车行总管怎能没个象样的窝那,我一向是爱护属下的好老板,要不那来那么多人才为我拼命。
我到时丘陵正猴急的在门缝中向外张望,见到我大喜。我们进到安顿馔玉爷孙的西屋后,见馔玉·貔貅已经醒来正在劝慰老人,见我进来都感激的望向我。
我心中焦急,因为已经晚上八点左右了,水越·流银若是回家了不定怎么急着在找我那,我那四个侍卫是最倒霉的了,没听话的寸步不离跟住我把我弄丢了,还不得被水越·流银那不讲情面的主子扒皮抽筋呀。而且我用了两只魄箭,从明早起就要昏睡两天两夜了,我得赶快把这事处理完呀,否则怎么安心睡觉那。
我对馔玉·貔貅道:“馔玉兄,我虽对你了解不深但敬佩你孝顺勇毅,生死关头还想着要救爷爷救朋友,真心想同你交个朋友。你的事我也大致知道了,不管你以后做何打算,身无分文都是不行的,你跟我实说个数,我若有就借你救急,日后你再加倍还我可好?”
馔玉·貔貅金眸流光的看住我,道:“能碰到小兄弟真是貔貅的大幸!不过钱的事就不用麻烦了,我还有些可投靠的亲朋好友,等我好些后带着爷爷去找他们帮忙就是。”
我道:“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街头无人问。你可要想好了,今时不比往日,我上赶着借你你不要,在别处遭人白眼就后悔莫及了。”
老人馔玉·源插口道:“看小公子年纪不大,人情世故倒是洞如观火,若真的方便······”
馔玉·貔貅截口道:“爷爷,我们已经够麻烦小兄弟的了,不能再要小兄弟的钱。”
我急道:“馔玉·貔貅我还当你是个爽快人,怎么这么婆妈,你若真有十足把握能筹到翻身的钱就当我白说,若不能便不要客气实话实说。借你旧朋友的钱与借我这新朋友的钱还不都是一样吗?”
我自小在商海混,很是知道人情冷暖,这馔玉·貔貅祖孙想与馔玉·传业斗怕要一大笔本钱,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我若不管,他们人间白眼是少挨不了的。俗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手中又正好有钱没地上花,不如投资给馔玉·貔貅。说实话我很看好他,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又至孝知道感恩,这种人再坏也坏不到那去,而且我喜欢他的名字,貔貅——中国的敛财神兽呀,我虽不知道这时空貔貅是什么意思,但我喜欢这意头。
我见他不语知他意动,便再接再励道:“这样好不,我听你与你小叔说会寻金脉,就当是我投资入股的本钱,你挣钱后分红给我就是,怎么对自己没信心怕日后还不了我吗?”我激他。
馔玉·貔貅金眸闪现强大的信心,令他那满是血污的脸都显得好看起来,沉声道:“好,我与小兄弟写借据,三年后不但偿还本金,而且只要是貔貅名下的产业都有小兄弟的一半。”
馔玉·源喝道:“貔貅你······”
馔玉·貔貅笑道:“爷爷经此事后,您还看不开吗?万贯家产留与谁有什么区别吗?”
馔玉·源叹气不再言语。
我连忙道:“不用不用,我只占百分之一就可,相信以馔玉兄的本事这一成已足够我吃香喝辣了。”
馔玉·貔貅道:“小兄弟你若照我说的立字据我就要你的钱,否则我只能谢谢你的好意了。”
我知道象他这么骄傲的人,这已是底线,反正我也不怕钱多我花不了可已分给有需要的人花呀,便不再坚持,让丘陵去取纸笔来,问馔玉·貔貅道:“说实话要多少钱?”
馔玉·貔貅一沉吟道:“当然是钱多好办事,至少要5000金币,若有1万枚金币就更万无一失了。不过小兄弟若不方便,3000千金币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