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伊楞了,被她欺负?
“怎么欺负?”她懵懵地问:“你想对我怎样?”
怎么欺负呢?
江尤皖又朝她勾了勾手,她又乖乖的把耳朵凑过去,江尤皖悄悄的说了什么,江瑾伊眼睛睁圆,立马骂了她一句混蛋。
江尤皖笑得狡黠:“如果要能跟江小姐上次对我那样恶劣的行为比的话,好像只有这种办法了。”
“这么坏的手段,要是被你母亲知道,哪里还会喜欢我呢?她只会心疼你呀。”江尤皖循循善诱,说得非常有道理。
“可是。。。。。。这也太。。。。。。。”江瑾伊还是很犹豫,愁眉苦脸,不知道怎办才好。
江尤皖直接问:“所以,江小姐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就在后两天。”
想来想去,江瑾伊还是答应了江尤皖的那个提议。
要是江尤皖也欺负了她,那就是互相伤害谁怕谁的事情了。
江瑾伊的发情期一般都是晚上来,因为她怕疼怕打针,用的都是很昂贵的抑制丸,是甜的,不苦,她也不抗拒。佣人们会提前一天准备好,让她提前吃下,这次她却没有吃,按照江尤皖所说的计划进行。
晚上九点过后,佣人们下班回家,江瑾伊本来是在画室里画画的,画着画着她感觉到身体渐渐热了起来,某种感觉在身体里燃烧,越来越强烈,她知道,是发情期到了。
这种感觉是在是太难受了,又不是寻常感冒发烧那种难受,是对xing的本能渴望的那种难受,随着年龄的增长着中感觉会越发的强烈,江瑾伊受不了,但她没有翻柜子,而是马上往楼下跑。
江尤皖知道她会来,所以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着,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偏了偏头,嘴角微勾。
接连着她一起来的,是馥郁好闻的风信子花香。
发晴了。
理智尚存,她跑到江尤皖跟前,红着脸急道:“是不是你拿了我的抑制丸?快点给我!”
这是她们商量好的台词。
江尤皖哪有这么轻易就给她,只是笑笑:“你怎么知道我拿了你的抑制丸?”
江瑾伊的反应愈发强烈,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还回想着她们对好的台词,断断续续磕磕巴巴的说:“就是你,这个家没人敢这样对我,只有你这个坏女人敢这样对我,快把我的抑制丸坏给我,不然、不然我要你好看。。。。。。。”
江尤皖忍不住噗笑,往沙发后靠了靠,双手抱胸,一幅运筹帷幄的姿态,“什么好看?小朋友,说话不能太嚣张,现在是你求着我。”
这是她们商量好的台词,江瑾伊知道,但是身体的难受是真的,她现在要难受死了,一点一点感受着那股谷欠望侵蚀自己的大脑,她顾不了什么演戏不演戏的了,拽住江尤皖的手腕,“我不演了,你快点把抑制丸给我。。。”
听到江瑾伊的声音越来越颤越来越虚,江尤皖心里那股报复的满足感也愈发的膨胀,她有些享受这种感觉,现在江大小姐整个人都落到了她的手里,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小瑾小朋友,你求求我,求求我我就考虑给你。”江尤皖本来乖巧温柔的语气变得恶劣,学着江瑾伊那天画室里对她说的,还击给她。
江瑾伊一愣,大骂她一声:“混蛋!!”
江尤皖发现,这个大小姐好像只会骂混蛋,嘴巴里说出最脏的话也就是混蛋了,这比起以前那些胡言秽语来说,对她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反倒觉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