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上。
不管是随行护送的护卫。
亦或者是笼子关押的奴隶,他们全部都是被一剑毙命。
伤口有的在眉心,有的则是在心口。
一剑穿心而过,凌厉的剑意直接斩杀性命,灭杀精魄。
“出手的一共有五个人。”
大雨之中,两个奴事司官员正在查看之际,瘦高的清癯官员开口了。
他的声音阴冷干涩。
像是老皮革摩擦着,又干又硬。
隐隐约约,给人一丝不苟的压迫感。
“一个中年四十岁上下,高约五尺两寸余。”
“他的剑术狠辣纯熟,却又蕴阴柔,知收敛,剑心已近剑道,不是纯粹的杀手剑术。”
“被他所杀的,一共一十七人。”
“伤口残留剑意微弱,但此人武功应该是五人之中,数一数二的。”
“一人二十六、七岁,此人性格驽钝,做事凶悍莽撞,却心性残暴,杀性极重。”
“他高约五尺六寸余。”
“他应该是五个人之中,身材最高的。”
“他出剑,死者伤口大多在咽喉。”
“人生机蕴于五脏之中,走咽喉而上,他出剑于咽喉,断人生机,却不绝人性命,宛若猫戏老鼠。”
“除此之外,个别尸体,伤口不规则,多半是出剑之人,心性暴虐而不细致,导致收剑之时,剑气乱走,波及周边。”
“此人武功,应该是五人之中最末尾的。”
“一人二十四岁。”
“他高不足五尺。”
说到这儿,清瘦官员顿了一下,
“她是个女人。”
“她剑术阴柔,心性果决,用的剑和其他四人略有区别。”
“从伤痕来看,应该是一把袖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