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言乔这话的陵生,神情微微一愣,伸手抱住了言乔,在他唇边落下了一吻:“明明,刚才,还是十分不信任我的模样,如今,倒也是学会了对我撒谎了。”
“我没有撒谎,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便是阿陵了。我方才,是对你有所顾虑,但并不代表,你在我心目中便会有变化。”言乔也不知道是个究竟怎么回事,最近的情话变得有些多了。
陵生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这个人,与他额头贴着额头:“若是不安,若是有什么顾虑,都敞开胸怀与我说吧,你知道的,我总是没有关系的,对于关于你的事情,我比任何人都在意。”
若是不在意,陵生便不会在意,但若是在意上了,便会坚持到最后,一直都不会放手。这是她用全部时间来证明的爱。她的心,实在是太小了,从前,只能装穆青语一个人,如今,也不过只能装的下言乔一个人。若是在失去什么,她也不知道回落得如何的一个想法。
她固执,她为爱不顾一切,这是陵生向来的标准,如同那时,她愿意为穆青语丢弃一切一般,她也愿意为言乔丢弃身上的所有,只为他随意的一句话,一个表情,一抹担忧。但是,她永远不会清楚,呆在身边的这些人,被她看待为重要的人,究竟会不会背叛自己
飞镖出在眼前,尖锐的吓人的光芒明显地落在眼中,陵生也不过伸手随意一动,便轻易地匕首打飞,她的眼睛紧盯着树,慢慢地走了过去,抽出匕首。此刻,她的任务,是按泰允安排的,将欣送到阿清的手上,答应了他的事情,是定要做的吧……
陆安已经死了,陵生不断地告诉自己,深呼吸一口,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在阳光下泛着白光的匕首,也不过是轻轻滑动了手中的刀,就能听到‘砰砰’几声,树干被砍开几块。陵生知道,这不是她自己做的,只是有人有意而为,目的是什么,但也绝对少不了装模作样。
见陵生有所顾虑,言乔没有半点配合,便也是随意的一招,便将那个偷袭之人打落树下。陵生,甚至看不到言乔究竟是什么时候出招的,反应过来,人便已经倒地了。她的脸颊微青,恐怕,言乔也没有那么简单的。在那次的一战,定然,是有他让着的成分。
言乔为了长久呆在陵生的身旁,所以一直都不曾暴露过所学的东西,但是如今,他可以肯定,陵生已经不会离开他了,虽然不可以说是为所欲为,但是有些事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批准。只要,只要再靠近点点,只要再靠近点点就好了。言乔这么对自己说,他知道,他已经不满于这么简单的一起了,他也回害怕眼前之人会走啊。
他用布轻轻擦拭了下手中那把沾了点滴血的刀,眉头微皱,眸底下的冰冷,远比陵生之前见过的要可怕多了。他的声音偏冷,不带任何温柔
,似乎就天生如此,不可避免:“我的速度果然还是太慢了。”
落在地上的人,并没有受到重伤,咳了几口,微眯着眼睛,证明自己还活着:“你们也并非那么简单,听说,你们是要找我,我从来都不认识你们,不知道,你们究竟找我做什么。”
听她这么一说,陵生便立刻会意过来,眼前的这个人,绝对就是阿清了,泰允朝思暮想的阿清:“我们的确不认识你,但是,如果你是叫阿清的话,我们就可以确定,我们没有找错人。”
“这两个字,也只有那个人会这么喊我,其他人都不会。如今,这么一听,你们便是他派来的?怎么,是来宣布他死了的消息让我好好高兴一番,还是说,他已经活得不耐烦,要你们找我带去见他打一次?若是这样,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兴趣,我已经,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我恨不得,他在我的面前,立刻消失的一干二净。”阿清的手心被割出血,但她却好像已经习惯了的模样一般,依旧面不改色,只是伸手,看了看自己手心的血痕,笑了一声。若是不认识她的人,恐怕是不管如何,都是无法理解,她究竟在笑点什么的。如同,眼前这个根本不认识她的言乔与陵生,只能看着她模糊的动作从而下来接下要做的事情一般,带了几分纠结与思量。心中的警惕也是不曾减少的,毕竟泰允也不曾说过,眼前的人,不会有危险。
相比起两人警惕的模样,阿清就显得简单了,一脸享受的样子,伸手抓过言乔手中的刀:“真是把好刀,也就这么轻轻地一笑,就直接落下了血了,可以想象,再用力一点,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也对,泰允本身也是个有钱人,对这种东西的概念是不会有的,只要你们喜欢的,他又怎么会不出钱呢?”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泰允这个人的嘲讽,仅仅是听语气,遍可以知道,她是多么的讨厌泰允这个人了。可是,那又如何,陵生只是为了达成任务罢了,其他什么的,她实在不愿意再想,她只想清楚掉眼前所有不干净的,如今,对她来说,不干净的,便是眼前的这个人了。
陵生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待那人说到‘泰允’两字的时候,她立刻抽开刀,没有半点思考,就将刀贴近了她的脖子处,似乎正在危险着眼前的这个得寸进尺的人。
“你们敢杀我吗?答案是不敢,如今做出这般模样,也不知道是要拿谁看。就是因为知道,你们不会杀我,所以才要把这场戏演的十足啊。”女子是真的完全不害怕,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持宠而娇吧,就是因为泰允的一直宠幸,所以她从来不会有生命之忧。
陵生真的不喜欢眼前的这个人,虚伪与爱好荣华让她恶心的几乎想要吐,夺回言乔落她手上的刀,放回言乔那:“自己的东西,要自己好
好保管着,若是不自己好好保管,落在别人手里怎办。”
陵生话中有话,两人也是听的出来,言乔是一脸宠溺,而阿清却是不太高兴了:“你的刀法还不是很好呢,要做到自己刀上没有血才算有点成绩,而且,我手上那被刀刮的痕迹很难看,一看就是没有经过锻炼的。你看看我的树被砍的有没有参差不齐的。”
女子的性格不止让人难受,还喜欢点三点事也是弄得陵生实在不耐烦,不如说,就是眼前的这个人的意见,她一点都不想听取吧。她全然无法想象泰允究竟是如何喜欢上眼前这个人的,就好像她无法想象言乔,究竟是如何喜欢自己一般。她冷笑几声,将匕首放置身体的右侧:“你莫不是是要切菜?我还不知道,匕首居然还有切菜的作用,还是令我惶恐了。”
“不要不在意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往往都是很考人的手法的。”她与两人拉开了一点距离,也不介意她究竟说了什么,还是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的事情,全然不在意两人的感受:“也罢,反正是奴隶,这些事情,说不说也罢,对你们的帮助也没多少,你们,也是要死的傀儡罢了。”
阿清一点也看不起人,是的,一点,没有一点是好的,那双看低人的眸子,看的她也实在作呕:“我却不觉得,你的实力来到哪里去,若是实力好的话,就不至于被人打下来。”
陵生是个爱说事实的人,她喜欢把眼前看到的说出来,即使,那不是真相。阿清冷笑开口,觉得没有必要逗留太多:“泰允也是越来越厉害了,如今调教出来的奴隶,一个比一个嘴刁。”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才是奴隶出生吧。我们虽然是送信的,却不代表我们是奴隶,而你,才是真正的奴隶啊……”言乔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就是把人往思路上逼的。
阿清望着眼前的白色披风随风飘荡,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直想说了许久的话终于说出了口,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一脸不在意地笑着:“我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啊,泰允这些话还会与其他人说啊,看来,你们在他心中的地位,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啊。的确,如你们所说的,我是奴隶,可是又如何?我现在,活得比谁都要好,迟早,那些看我是奴隶的人,也会被我当作奴隶对待。”
阿清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迁怒别人,意志还是那么高昂,一点也不低头。看着眼前那笑容,陵生握紧了拳头,如果可以,她定毫不犹豫打过去:“若是可以,我们还真的不想与你交流太多,如今前来,只是想把信带到你的面前,做完我们就会走了。”
“怎么?泰允那个虚伪的家伙,还是放不下他那口口声声说的爱,莫不是笑死人了。”一听到零食呢个这话的阿清,不由笑出声来,这是多么好玩的事情啊,对她来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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