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为什么?长歌想问红袖来着,可是人家早走了,长歌忙在身后叫着:“红袖,进来喝杯茶吧。”
小凤看红袖的冷傲样子,气愤的阻止夫人:“好了,瞧她那样子,拽得像个孔雀,夫人何必理她。”
长歌听到小凤的话,回过头狠盯着小凤,小凤头皮发麻,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你太鲁莽了,要是皇上怪罪下来,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以后做事要小心点,虽然你护住心切,可也要看看人家的实力,要不然丢掉了脑袋不化算,”长歌教训小凤。
小凤嚅动着唇低喃:“人家像保护夫人嘛,忘了那是皇上了,事后也后悔了,而且特别害怕。”
“进去吧,下次当心点,事后害怕有什么用?”长歌临先往碧游宫走去,绕过正殿,走入偏殿,儿子轻尘在奶娘手里生闷气呢,虎着一张小脸,阴森森的盯着娘亲。
“这是怎么了?”长歌问奶娘,这小子盯着她干什么?
奶娘立刻站起身子:“小王爷生气了,一直娘,娘的叫,好像怪夫人不带他出去似的,”奶娘猜测着,不过正中轻尘的心意,这小子一觉醒来,看不见娘亲,就知道这可恶的娘亲又溜出去玩了,他也好想出去逛逛皇宫,可是娘亲竟敢扔下他一个人偷跑出去,可恶,可恶。
他生气了!很生气!
长歌忙接过儿子,陪着笑脸儿:“儿子啊,来娘亲抱抱,呆会儿还给儿子一个大大的烤猪腿?”
轻尘小脸蛋儿一掉,不理娘亲,还想用东西引诱他,烤猪腿吃够了,不稀憾。
长歌扳过儿子的小脸蛋,装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儿子,今儿个娘亲被色狼欺负了,你还这样子对娘亲,娘亲不活了?”
哇,一声,长歌哭了起来,连真带假的腔调,轻尘倒是吓了一跳,有这么夸张么,他可没教她这种狼嚎的腔口,非把男人吓跑了不可,而且她说被色狼欺负了,真的假的,这可是皇宫啊?再看娘亲的脸上,泪如雨下,那叫一个伤心,难道娘亲真的被欺负了,是谁?哪个男人?有种站出来?
轻尘也不生气了,小手儿给娘亲擦起泪来了,长歌松了口气,儿子总算不气了,这几下雨点落的还算值得。
奶娘在一旁听见了,气愤的问:“是谁如此大胆,敢欺负夫人?”
小凤生气的接口:“除了皇上,还有谁能在皇宫里如此放肆?”
轻尘一听,什么?是皇上,这男人太可恶了,后宫的女人那么多还来挑逗娘亲,还有皇后美人呢,那美人不就独守空闺了吗?不对啊,我想得太远了,现在是我娘受到人家皇上欺负了,是让他娶我娘呢?还是让他陪我娘的损失呢?好像都不行,要不然让他破财消灾吧,出出血也行。
奶娘一听是皇上,马上就瘪了,轻尘小声的和娘亲咬耳朵:“你有吃亏吗?”
长歌想了一下,这倒好像没有,摇头,那男人对她是言语挑逗。
“那我们让他出出血,要不然把他的名声搞丑,”轻尘得意的说,摇晃着小脑袋瓜儿,立刻遭到娘亲的一记重击,马上发出哇拉哇拉的叫声。
“娘,”委屈的睁大眼,这次换成轻尘要痛哭流涕了,可惜是打的人还不准哭。
“咽回去,谁让你出这馊主意了,你不想要命,我还想活着呢,那可是皇帝,皇帝,好吗?脸一变,咔擦一声,脑袋掉了,知道吗?
轻尘立刻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妈呀,这皇宫真够恐吓怖的,咱要回家,回家。
夺子大战卷 037皇上有病
晚膳后,轻尘又粘了娘亲一会儿,长歌因为有些累了,好不容易哄着儿子去睡了,自个儿也盥洗完毕去睡了,只说一夜到天亮,却谁知。
夜半三更,月上柳梢头。
天际月朗星稀,如盘的圆月高挂半空,轻冷的银辉洒遍大地,给整个宫殿披上一层薄薄的轻纱,婉约而美丽。
长歌睡得正熟,忽尔感觉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气味,男人身上的魅香,很浓烈的充斥在鼻端,这说明有男人在寝室内,而且离得她很近,心内大惊,一个抽身往雕花床的最里面滚去,透过窗菲照射进来的银辉,一个男人蹲在她的床前,长歌害怕的一拢前襟,大叫一声:“谁?”
慵懒的声音响起:“朕想问问义亲王妃想不想离开义亲王府,朕可以帮助你。”
长歌瞠目结舌,竟然是皇帝,一个皇帝半夜三更跑到弟媳的房间里说这种话,这太恐怖了吧,长歌可不觉得自已有多好运,相反的感觉这皇帝多少有些变态。
“皇——上——,小女不需要,小女和义亲王处得很好,”长歌舌头打结,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上凉飕飕的,冷汗直往下流。
皇上独狐苍显然生气了,呼吸厚重而粗浊:“你怎么能撒谎呢?朕知道你和义亲王感情不和,一直想离开义亲王府,如果朕帮你,你怎么报答朕呢?”
皇上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长歌一阵抖索,害怕的挪动一点,皇上已经爬上床了,再爬一点,可就到她身边了,长歌一怒,大叫:“来人啊,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