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民间和学术界有这样一种看法:当时;在马嵬驿被缢死的;只是一个『侍』『女』。禁军将领陈玄礼看到杨贵妃貌美;不忍心杀她;就和高力士合谋;用一个『侍』『女』替代杨贵妃死亡;陈玄礼又派他的亲信护送杨贵妃南逃;一直到了日本的久谷町久津;在日本也有种种说法。有一种说法是;死者是替身的『侍』『女』;军中主帅陈玄礼与高力士密谋;以『侍』『女』代替;高力士用车运来贵妃尸体;查验尸体的便是陈玄礼;两人配合;这个计谋因此成功。
“杨『玉』环这个『女』人;真是历史上传说最多的了;据说她之所以叫『玉』环;是因为出生的时候;手臂就带有『玉』环。”白逸说道:“不过这不太可能;要是这样;她母亲应该会得结石才对。”
白逸从来没有这么不正经过;符羽看了他一眼:“凡是经历不寻常的;就故事格外地多;听一听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白逸闷哼一声;又听到安倍晴说道:“日本山口县杨贵妃之乡建有杨贵妃墓。1963年有一位日本姑娘向电视观众展示了自己的一本家谱;说她就是杨贵妃的后人。日本著名影星山口百惠;也自称是杨贵妃的后裔。”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对杨贵妃墓这么在意。”白逸不耐烦地说道:“以你先祖安倍晴明在历史上的地位;他的后人想来过得也不错吧;怎么;也打起盗墓的主意来了?这就让我无法理解了。”
唐三成也说道:“安倍晴;你的行为的确古怪;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请回吧;我们就当没有听过这个故事。”
“我……”安倍晴全然没有了以前的镇定与玩世不恭:“我的母亲在疑似杨贵妃墓地的地方失踪了。”
“你的母亲?”符羽一愣:“可是失踪这种事情不是应该『交』给警察吗?“
“日本的警视厅已经做过重点搜查了;”安倍晴说道:“可是一无所获;他们已经放弃了;不止是他们;就连我的叔叔;也都放弃了;可是我有感觉;我的母亲还活着;她就在那里;只是我们找不到她而已。”
“要是还在那里;你叔叔也是『阴』阳师;难道会察觉不到?”唐三成马上揪出他话里的语病来了:“还有;你只提到你的母亲;你的叔叔;你的父亲与爷爷呢?”
“他们都已经过世了;如今安倍家族;我是独苗了。”安倍晴说道:“我叔叔对于我的怀疑不屑一顾;并不予以支持;我懂得『阴』阳术;可是不懂得下墓;听说这次成吉思汗的考古中会去不少高手;所以我和宫下俊一达成协议;让他把这次机会让给我。“
多种因素纠结在一起;让安倍晴现了唐三成他们;现在;他是把他们当成救星了。
七邪说道:“不可思议;难道日本没有你可以用得上的人吗?还有;我们的行为可能构成跨国犯罪;你认为我们会帮你?”
“所以我愿意付出代价。”安倍晴说道:“希望这代价可以让你们动心。”
“什么代价我们也不动心;请吧。”白逸已经站了起来:“多谢你的故事;很不错;我们也很尊重安倍晴明;今天整体不错;多谢。”
白逸一出声;其他人更是不表态了;安倍晴一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低着头走出院子;样子还有些可怜;没成想;他刚走到『门』口;突然回头一笑:“你们一定会答应的。“
“咦;这小子还横起来了。”丛阳骂道:“娘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地;他是我们肚子里的蛔虫不成;我们就不帮他;凭什么呀。”
“不用理他。”白逸说道:“眼下我们还有其它的事情;办完了再说。”
是的;要将衣青衣带出来;安倍晴的事情出来得蹊跷;可是大家伙儿没有空理会这个奇怪的日本『阴』阳师;依旧按照原来的计划重新回到红岩地。
自从上次在这里死了六个人;这里完全成了鬼地;附近的村民没有一个人敢过来的;原本挖掘出来的大坑;现在还遗留在那里;来的路上;唐三成看到有孩子朝这里跑;马上就有大人飞奔过来拦住;一把抓住了朝回拎;一边走;还一边教训:“不要命了啊;给我回去”
“看来;这地方真成鬼地方了。”沈冰说道:“这下我们倒省事了。”
来到那红岩前面;那个沉坑安静地停在那里;红岩『裸』『露』在外面;唐三成一下车;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灵力的痕迹;他面『色』一沉:“恐怕河伯已经先来一步了;你们留在这里;我和七邪下去看看。”
沈冰想跟下去;被白逸阻止下来;大家留在上面等着;唐三成与七邪下去半个小时就上来了;沈冰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你可以打开出来的通道了?”
“是。”唐三成抹去头上的水:“衣青衣不见了;肯定是他来过;把衣青衣带走了;你们记得吧;合撒儿说过;成吉思汗曾经告诉河伯;他见过衣青衣;河伯暴怒;不过显然成吉思汗没有告诉河伯衣青衣在哪里;应该是我们最近的动作;告诉了河伯衣青衣的所在;他这才过来这里;把衣青衣带走了。”
“也只有这么一种可能了。”白逸说道:“衣青衣、河伯;应龙;这三个人之间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瓜葛;衣青衣上次被我们带走的时候;曾经出现异象;难道河伯有这个本事;维持住衣青衣的容貌吗?”
“或许吧。”唐三成既兴奋;又有些沮丧;兴奋是因为以他现在的功力;可以打开封闭的那道入口了;沮丧的是衣青衣被带走了;他们没有兑现承诺。
“好了;不要再沮丧了;我们先回去再说。”白逸说道:“刘知习的事情大家还不知道;最近他的情况不太妙。”
“他怎么了?”七邪其实也有这种感觉;上次在成吉思汗陵墓里;刘知习一直状态不佳;说话很少不说;而且时不时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问他;他只是说身子虚;受不了地下的寒气;可是七邪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