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不同,在这个夜晚给桓语带来了初时的疼痛与后来极致的快乐。
担心自己的急切表现得太过明显吓到桓语,秦煊洗好后没真留在洗澡间,只是他的听觉太过敏锐,即使他坐的位置离洗澡间有些距离,也能听到桓语在浴桶中撩水的声音、她与侍女低声说话时的轻笑。
桓语没有在浴桶里泡太久,秦煊听到里面估计洗得差不多了,他也忍耐至极限,桓语正让侍女给自己准备擦身子的布巾,她背对着洗澡间的门口坐在浴桶中,侍女从旁边拿起宽大的布巾,正想说些什么,没留神手中的布巾就被人夺走了。
侍女转头一看,宁王不知何时已站在了自己的身后,秦煊挥手让侍女出去,而他自己俯下身伸手一捞,直接就将还在浴桶中泡着的桓语捞出来,再拿宽大的布巾将人裹上,打横抱着走出洗澡间。
桓语回过神时,人已躺在了铺着红色床单的床上,鼻尖嗅到的,都是覆在自己身上那人的气息。
秦煊正轻吻着她,桓语耐不住那自内而外发出的燥热,双手忍不住抓紧了身下这张自己亲手绣的床单,慢慢地她的手攀上了秦煊宽厚的肩膀。
恍惚中,她感觉自己有些疼,但她来不及痛呼便又被吻住了,紧接着就恍然感觉自己被充斥得满满的,酥酥麻麻的欢愉随即将她淹没。
劳累了一个白天加半个晚上,秦煊睡着之后就睡得很沉,一觉醒来怀里躺着一个人,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滑溜溜嫩生生的,让他的手几乎没办法停下来。
桓语也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察觉到自己竟未着寸缕地躺在被子里被一个男人抱着,她心下一惊,猛然清醒,看到秦煊熟悉的脸,才恍然记起自己昨日已经嫁人了。
她费心准备的寝衣最终还是没能在这一晚穿上。
秦煊撩开床幔问了一声:“什么时辰了?”
外面传来桓语贴身侍女的声音:“回殿下已是寅时末。”
大概清晨六点钟,还早得很,秦煊放下床帐搂着怀里的人道:“你继续睡吧,我去看看小柱今早有没有偷懒不起床练武。”
他说着便从床上坐起,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秦煊背着身套上寝衣,桓语便看到了他背上昨晚被自己抓出来的痕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心想这指甲该修剪得再短些才是。
桓语原想陪着他一同起身,可惜昨晚被折腾到半夜,身子酸软,终是被秦煊压着继续睡了个回笼觉。
秦煊自己换好轻便的衣服往宁王府中的习武场走去,小柱每日早起练武已成习惯,生物钟自然醒来后,便睡不着了,秦煊过去的时候他刚摆开架势拉伸筋骨。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三哥你怎么过来了?三嫂昨日才嫁过来,你不去陪陪三嫂?”
“她昨日太累了,还在睡着休息呢。”
“哦,”小柱了然,听说新娘子身上的礼服加上头上的头饰浑身上下得有十斤重,三嫂一个弱女子,累了是正常,不过他三哥昨日喝了那么多酒,还到处跑也挺累的,今天早晨都能按时起床,所以说还是得锻炼身体。
小柱就给他三哥提建议:“三哥,要不你让三嫂以后每日也跟咱们一块儿训练吧?这样她今后身子骨就壮实了,就跟你一样,昨日也累,都能起得来呢。”
“说的什么傻话?”秦煊好笑地道:“你自己想想若你三嫂那体格跟我一样,那成什么样子了?”
小柱还真认真想了想,想到三嫂的脸安在三哥这体格上,顿时打了个冷颤,他搓了搓手臂道:“算了吧算了吧,太可怕了,三嫂现在这样就很好,身子骨弱一点儿好生休息便是。”
兄弟俩练完,秦煊回房时,桓语也已经起身收拾好自己,顺便还吩咐厨房准备好早饭人也去了饭厅。
秦煊便转个方向往饭厅走去,桓语正在饭厅里吩咐人去习武场找他和小柱过来吃早饭,见到人回来,便省了这一步。
小柱开心地蹦跶进来,兴高采烈地凑到桓语面前,惊讶道:“三嫂你变漂亮了呢,比以前漂亮好多,要是你能早嫁给我三哥指定更漂亮。”在夸桓语的时候还不忘顺便夸一夸自己哥哥,他这会儿可不知道自己的话会有歧义。
桓语也没往有歧义的方向想,她早对小柱直白的夸人方式习惯了,也笑道:“小柱也比以前长高了些。”
“真的吗?太好了!三哥说挑食长不高,我最近都不挑食了,看来真有用处!”小柱喜滋滋地坐在桓语旁边,秦煊也挨着桓语坐下,中间原本是一家男主人坐主位,最后到是让女主人坐了,桓语的奶娘在旁边伺候着欲言又止。
秦煊便让伺候的人都下去自己吃早饭去了,不过即使没有奶娘的提醒,桓语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便想坐到秦煊的另一边去,秦煊便道:“坐着吧,在自己家里,不用遵守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规矩,我们兄弟俩往常在家里也是想坐哪儿坐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