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魅耍赖,把阿娿拦腰抱住,招呼容华搔阿娿痒,直到阿娿求饶不歇,快乐原本就这么简单。
夜晚篝火旁,紫魅和容华踌躇,两人都想将这一晚让给对方,最后紫魅发话,“都是我伴她时间多些,今晚你多疼疼她,明日我就不用告别了”。
容华见紫魅已躺在毡毯上,知道他已经决定,不再谦让。
今晚容华只想静静抱着她睡,什么都不做。
分开也快乐
阿娿知道是容华进马车陪她睡,一夜过去,容华起身时,好似凝视了她一会,阿娿偷笑,倍感幸福。
天天睡到自然醒,是作为女人最惬意的事,嘴里唤着:“容华,紫魅!”
半天不见响动,这两家伙怎么了?
可能是声音太低,二人没听见,阿娿拉升嗓门,“再不出现我面前,我可真生气啊!”
还是没动静,苗头不对啊。阿娿跳下马车,见车边就站着愗莲一人,其他人都哪去了?
“他们呢?”
愗莲抬头看天,天气转晴。
“我问你话呢,你老看天干嘛?他们人呢?”阿娿四下探视,发现紫魅,容华,成功三人的行李包袱全不见,怎么就失踪了呢?
“愗莲,你搞什么?他们三呢?你说!”阿娿着急的不行,这人恁是不吱声。
愗莲还是望天,不打算回答,就是让她急。
阿娿知道,这人是蚌壳,越着急他越不会说。
许久,久到以为他不会说。
“必须要分开,寻找第四星,他们不和你道别,怕你哭!”
阿娿一抹下颚,死要面子,“他们凭什么自以为是?怎么知道和我说句话,道个别我就会淌猫尿?太小看人了!”
愗莲指指她的脸,“那是什么?不是猫尿?”
阿娿顺手一抹,竟是眼泪。
“不是,不是猫尿,你见过猫往人脸上撒尿吗?你才是!”
愗莲无语,再次抬头望天,和女人没道理好讲,跟她抬杠,简直和自己过不去。
阿娿无声哭了很久,近晌午才重新振作,扯出笑容,“好了,我没事了。那二人再让我见到,我就活撕了他们。”
男人们故作坚强,就不许女人滴泪?
嘴硬是吧,说大话放狠话谁都会,可阿娿就是能说到做到,她一面计较到时该如何整治这两人,一面乖顺的跟着愗莲。
跟着感觉走
阿娿无聊的直叹气,跟愗莲一起赶路,那就叫跟着感觉走,为嘛?他一声都不吭,要交流就单笔划手势,阿娿连蒙带猜,跟着感觉走,说话吧,人家不搭理。
她就不明白,她哪里得罪他了?
跟牵着头哑巴驴有何分别?不对,是头俊俏的驴。
决对是跟风盲从,又是夜晚,阿娿更加思念紫魅和容华,连成功也恋着!只有分开,她才知道,成功在她心中的地位,从未消失。
阿娿感烦闷,手一挥,施展灵力,半空中灵力化作银白蝴蝶,翩翩飞舞,天空霎时灿烂夺目,阿娿越玩越快乐,忘记节制。
嘴里哼着《蝴蝶》曲,手舞足蹈,喧嚣不停,“紫魅,容华,成功——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
愗莲起初不在意她疯玩,但见灵力蝴蝶若隐若现,立知不好。
果然,女人的身体瞬间倒地,愗莲扶起她时,女人双目紧闭,气息微弱,愗莲低声咒骂:“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