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琛唇边勾起一抹笑,直起身子,掐着她腰身凹陷处,一下又一下,报复般的用力顶上花心。
啊
快感涌上来,纵是嗓子再绵软无力,也抵不住他这般冲撞。裴欢仰起脖颈,娇软的呻吟声自唇瓣溢出,在帐中回响。
嗯陛下,轻点
啊,要要坏掉了!
陛下!
她喘息急促,一次又一次地被顶上高潮。
可不管她怎么哀求,身后人都只是眼眶发红,一言不发地在她穴中顶撞。
窗外夜色漆漆,帐中莺声呖呖。
床头祥云雕花的影子被烛火放大了,投在帐中人白腻的胴体上,光影泛泛,宛如水中游走的懒蛇,妖娆至极。
裴欢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呻吟声渐渐小下去,化作了低低的喘息。
她早已泻了身,魏琛那器物却依旧坚硬挺拔,在春水盈泻的粉穴内进进出出,杀了百个回合后才止了动作,伴着一声轻叹响起,一股滚烫的洪流便浇在了花心。
他从她穴中慢慢抽出阳具,带出一股白浊,混杂着淋漓的津液,在烛火下泛着莹莹的光亮。
裴欢身体失去了支撑,受不住地塌下了酥腰,软绵绵地就要朝地上栽去。
恍惚间一双有力的手臂拢上她的腰,将她抱回了榻上,最后一根金钗陡然从发间滑落,坠在细纹红毯上,无声无息。
三千青丝云瀑般散下,面颊贴上一方精壮坚实的胸膛。
魏琛环着她腰,轻抚她乌暗柔软的发,哑声道:欢儿,朕后几日便不来了。
裴欢倚在他怀中,漆黑的睫已被泪水打湿,垂在眼睑下方,嗯。
她低低应了一声,依旧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明日,朕会迎李瑞之女进宫,魏琛顿了顿,眸色晦暗:封为贵妃。
怀中人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唇角牵起一抹柔媚的笑,轻声道:那臣妾以后便要日日早起请安,睡不得懒觉了。
你若不想去,便可以不去,没人能强迫你。
他身上只着了一件敞怀的中衣,二人依旧是赤身相拥,不留一丝缝隙。他的眼睛很黑很亮,可一线之隔的温柔目光间,裴欢依旧觉得与他隔了千山万水。
他对她极好,可他是天子,总会有三宫六院,总要子孙满堂,他今宵与她温存欢好,明日便会将旁的女子拥入怀中,而她到底与旁人没什么不同。
这跟她年少时向往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差得太远了。
魏琛察觉到她神色间一闪而过的落寞,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笑道:欢儿可是吃醋了?
裴欢仰起脸,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坦然道:陛下是天子,纳妃之事合情合理,为此拈酸吃醋,对臣妾来说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她倒是向来明智。
魏琛心头一坠,勉强笑道:朕若非天子,欢儿必是贤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