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会责怪的”她终于面向我对我说话了。
娘啊,刚那话就是嬷嬷说的好吗?
“请移步吧。”她说道,看样子也放弃了我脸上的鞭痕。
我身上穿着贴身的舞女衣,又披了一层挂不上肩膀的披肩袍用两个袖子固定在半腰上不来下不去,裙摆下薄纱一样快透明的裤子只到脚踝,活像西域部落的舞女还披了东方草原的披肩。
“”
是不是忘了什么。
“芙蔻?”
“嗯?”
我看看她,她看看我。
“鞋子呢?”
“没有”
“我要光脚走吗?”合着我不是帐奴,这回真要变膀子奴隶了?
“有规矩的”芙蔻的表情有些嫌弃,就像是在斥责“这都不知道吗”一样。
“什么规矩?”
“帐奴不给穿鞋,防止逃走”
“我看是那个女王有什么奇怪的特殊嗜好吧?”
“没有的。”芙蔻的表情很认真,根本看不出来我是在半开玩笑。
“我开玩笑的。”我说道,想尽量让她觉得好相处。
“女王真没有啊。”她更困惑了。
不是,我真的是在开玩笑啊,你难道觉得我是在讥讽?
我放弃了和她更进一步交流,转身走出了毡房。赤脚踩在草地上感觉真的糟糕透顶。
“卫兵”芙蔻喊道。我立刻觉得脊背发凉。我干了什么了?难道我看错人,这个芙蔻比刚刚的嬷嬷还要坏?
一个卫兵走过来,不由分说把我侧身抱了起来。
“诶诶诶!”我惊叫道,然后才发现是卫兵抱起我帮我代步,快步走向大帐。芙蔻跟在后面。
也不知道卓娜提亚能不能接受这种事态,该不会一进去她就会被这一幕惹火吧?
大帐外似乎正准备着进行一场大会,这回我看到上次在大帐里的那群将军大臣包括贡格,也有很多个子更大兵器更夸张盔甲更花哨的武将。
“悍马将军,您的羊腿。”一个侍从端着里面有比我手臂还大的烤羊腿的铁盘走过来,递给了给对着我席地而坐的武将。然后就是勒勒车撵过草地一样的噗嗤噗嗤声。
随即,这个悍马将军就把空铁盘扔到一边,站起了身来。
“???”
这就吃光了?抱着我的卫兵才走了五六步,一个羊腿就吃光了?而且没有剩下骨头?这是人还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