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能像上次一样去她家楼下大吼大叫?那种事也就只能容忍一次,我估计再有一次,刘翊雪肯定真的翻脸了,那可怎么办这也算是甜蜜的烦恼了吧?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呢,刘翊雪却给我打来了电话,这尼玛,这可咋办,我是一个都得罪不起啊!
可是电话又不得不接,我硬着头皮接了电话,说道:“喂,刘总。”
“嗯,你去s市的事情定的怎么样了,是明天吗?”刘翊雪态度冷淡,她对我一向如此,当她对我火热了,那一定是跟我发脾气的时候。
我回答说:“对,已经定下来了,明天下午的飞机。”
“好,明天我去送你。”
坏了,到底刘翊雪还是要来送我,我想了想,趁机贫嘴说道:“刘总,你说我出院前,你对我那么照顾,是因为我作为你的员工,没有交保险的原因,那现在,你还这么关心我,是因为什么?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刘翊雪打击的说道:“你又想多了,我是觉得,辛馨是一名不错的计调,虽然业绩一般,但是做事从来都没有任何纰漏,每次交给她的工作她都完成的很好,我估计她这辈子除了爱上了个渣男,还没做过什么错事,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把她找回来的,她也没有给我递交辞职信,我也没有辞退她的打算,只要她能回来,她就还是我北方旅行社的员工。”
关键是我真的能把辛馨给带回来吗?我跟刘翊雪说:“我是明天下午两点半的飞机,你直接去机场送我就行了,刘总。”
“直接去机场?有人送你了?”
我一听刘翊雪的口气,当时就怂了,鬼使神差的说:“呃没有,我是觉得最近给你添的麻烦太多了,我寻思自己打个车去就行了。”
“麻烦?我开车直接去机场也是去,路过你家再去机场也是去,怎么能麻烦?你确定明天不用我去接你?”
卧槽,刘翊雪的话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口气之强硬,根本不容置疑,我只得没出息的点头答应,说道:“那就麻烦刘总了,你明天来接我吧”
“嗯,把行李备好了以后,就好好休息吧,挂了。”说完之后,刘翊雪也不等我说个再见,就把电话挂了。
我躺在床上,默默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刘翊雪,你特么到底喜不喜欢我?”
 ;。。。 ; ;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开了房门,却再也看不到那个穿着清凉的女生,带着笑意朝我走过来,也听不见那特别亲切的“小正太”三个字。
而我却习惯性的张开了双臂。然而我抱的,只是一个虚空的影子,只有空气
眼泪,瞬间崩塌,我咬着牙,原来心居然可以这么痛,我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碎了一地的声音,辛馨她肯定比我更痛苦吧?
我没走进辛馨的房间。而是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不敢再出去,因为我对这个房子太熟悉,准确的说,我对这个房间,辛馨出现过的每一个角落都太熟悉,我不敢再出去,因为不论哪个角落,我好像都能看见辛馨的存在一样。
我好像变成了一个有心理疾病的病人,而且已经病入膏肓了,我掏出手机,希望奇迹发生,然而打过去以后。还是那句十多天以来,都在重复的“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躺在床上,躲进被窝里,还在想象着,身边有辛馨的身影,我不断的自我催眠,自我催眠,枕边。终于出现了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女人,她一脸淡然的笑着,脸上浮现了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激动的叫出了声:“辛馨!你回来了!”我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摸不到眼前人的脸。我又一次放声大哭。
直到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那句话的含义:人最可怕的不是孤独,而是惧怕孤独
而我之所以不感觉到孤独,是因为辛馨一直陪在我的身边,现在,我的身边除了像是被渐渐抽离了的空气,剩下的一无所有,真的一无所有。
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反正哭的累了,哭的眼皮沉重,睁不开了。就睡去了。
这一觉不知道睡到了几点,我的房门被打开了,因为我的警惕性极高,所以打开房门的声音,足以让我醒过来了。
我擦了擦被眼泪模糊的双眼,眼前是一个身段姣好的女人,呃当然,除了胸和屁股,这不是柳老师,又能是谁?
前些天我住院的时候,柳老师看我好几天没回家,倒是给我来了电话,问我去哪了,找没找到辛馨,什么时候回去,我当时含糊其辞的说我在外面办事,过几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