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翔:“……”
他的蠢蠢欲动也被压了下去,野鸡也不是那么好抓的,他大哥上山都抓不到,更别说他了。
唉,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江翘今天除了挖了一些野菜回去,其余的可以说无功而返,她不仅没有套出什么话来,还被江景瑜几句话说的无话可说。
她今天是什么目的来着?
直到回到家,江翘才想起她是去套近乎的。
江景瑜现在身上还挂着和王家的婚约呢!
距离秋收的日子没多远了,她要赶紧行动才行。
——
江景瑜在回去的时候特意绕了路,经过刘全家,她来这里踩点的。
在路过刘全家的时候,她不经意的往里面看了一眼,看到了里面隐约的人影,满意的离开了。
刘全家只有他一个人,他父母早没了,兄弟姐妹也已各自成家,不在一起住。
刘家的邻居隔得都比较远,她到时候只要不是太大动静,不会惊动他们。
刘全不知道有谁路过了,这几天他都早早的回家了,生怕有人摸黑过来揍他。
如果事情成了,被江家人打一顿就算了,现在不仅没成,他还被江景瑜打了一顿。
别看江景瑜没怎么动手,他当时就跟死了一回一样,过去好几天了,还感觉被打的地方隐隐作痛,他回来后还做了两天的噩梦,对江景瑜的想法消失的一点不剩。
要是江景瑜把这事说出去了,他肯定会被打个半死,甚至会被报公安,他可不想吃牢饭。
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看来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也是,江家的男人都不在家,等他们回来,过去这么久了,他可不会认。
想着,天色暗了,刘全也不洗澡,直接在已经看不出原色的稻草席上一躺,就准备睡了。
睡着了饿的没那么快,明个儿就去转转,看能不能摸几个鸡蛋犒劳自己。
正在睡梦中,刘全突然被痛感惊醒,“唔!”他的痛呼声被嘴巴里的抹布堵在喉咙里。
定眼一看,黑漆漆一片,头上被什么东西盖着,然后就是铺天盖地打在身上的棍子,不停地落在他的脸上、腿上、身上,力道十足。
刘全眼睛瞪得老大,不停挣扎:“唔唔唔!”
只是再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挣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上被粗大的藤蔓绑住了。
“扑——”
“碰——”
“唔!!!”
棍子落在人身上的闷棍声和隐隐的痛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