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调戏师姐,就没胆承认?”慕容烟笑眯眯地看着开出一条缝隙的石门,她挺着饱满的胸脯,挤了进去,肥硕的雪峰严重变形,弹力十足,重重在王越胸脯蹭了一下。
“到底是谁调戏谁?”王越快哭了,算是弄明白了,自己遇上女流氓了。只是这位师姐到底什么癖好啊,长得这么妖艳妩媚,到哪不是人人追捧的对象,为什么偏偏缠上自己了?
“咱们两个,谁调戏谁不成,何必分得这么清楚?”慕容烟娇喘吁吁,呼气如兰,一双玉璧竟然环住了王越的脖子,丰润性感的红唇几乎贴着王越的耳朵,往里喷着热气。
王越身躯微颤,紧张得不知所措,一双手不知该放哪,更要命的是,慕容烟不知何时竟然恢复了本来的妖媚面容,祸国殃民般的容颜,好比一团焰火,瞬间把王越这根小干柴点燃,那不知所措的双手,终于无师自通地搂住了慕容烟的纤纤细腰,右手从蛇腰处微微下移,便触到一团温软的嫩肉,隔着衣裙,仍能散发蚀骨销魂的弹性和柔软。
人形飞剑遇到人形飞剑,相互的吸引力本就大于普通人。
看到王越又紧张,又兴奋的期待表情,慕容烟突地笑了,勾人的媚态敛去七分,温柔地道:“你看,咱们现在的关系是不是比刚才融洽很多了?真的没必要分清谁调戏谁,是不?”
“师姐,你到底想干什么?”王越的呼吸有点急促,甚至有点不敢看慕容烟的眼睛,毕竟自己的右手真的无法拒绝成熟丰满娇躯的诱惑,简直比自己还流氓。
“师弟,你又想干什么呢?”慕容烟反问。
“我……”王越想干的事,又不能明说。如果不是变成了人形飞剑,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汗流浃背,汗如泉涌,汗如瀑布!
“咯咯咯咯,不逗你玩了!来来,陪师姐到床上说会话。”说着,慕容烟好像拉人散步似的,要把王越拉上床。
“这就上床?也太快了吧?我可是正经人……”
“师姐也是正经人呀……”
王越心急火燎的跳上石床之后,发现并没有期待中的激情场面,慕容烟居然盘腿坐在床头,面色端庄肃穆,犹如圣女一般,好像刚才那个勾引男人的女人不是她。
幸好王越反应过来了,没有犯傻追问慕容烟为什么不脱衣服。被女流氓调戏了呗,难不成被调戏之后,你真指望人家一口让你吃个胖子啊?
“咳咳,师姐有话请说,师弟现在清醒着呢!”王越也努力的盘腿坐好,只是身体有点不方便,坐的姿势有点怪。
“咯咯咯咯,小师弟,是不是很失望啊?”慕容烟巧笑倩兮,用狐媚的眸子瞥了王越一眼。
“为什么失望?”王越装作不解地问道。
“你……”慕容烟气结,刚刚升起调戏王越的快感,竟然这么快就被对方识破了,但又不想破坏费心营造的好气氛,于是道,“咱们谈正事吧!你说,灵兽宗突然封锁护山大阵,又频繁出入饲兽场,是不是发现里面的秘密了?百宝道人会不会被发现?”
“是福不是祸,不祸躲不过!我们身上有疯道士布下的禁制,如果疯道士死了,禁制会减弱,我们如果能在三十年内解开自身禁制,生命无碍,还能赚得一个飞剑之体,如果不能解开禁制,估计会死得很惨。你自己也懂禁制之术,你应该能看出来,我们身上的禁制很复杂,是阵禁术和心禁术的综合。那么,我们现在唯一要祈祷的,就是希望疯道士别被发现,不然我们绝没有能力在三十年之内,解除自身的禁制!”王越回想起金轮子对自己所说的话,如数转述给慕容烟。
慕容烟一听,美眸微微一亮,想不到王越知道的禁制知识不比自己的差,她又问道:“就算疯道士不被发现,难道我们三十年之后,还要去那种恐怖的地方?受他摆布?别忘了,我们是剑人,是疯道士炼制的工具,只要在疯道士身边,我们没有一点自由,没有一点控制权,我们只是一把能思索的飞剑。”
“难道你不好奇,疯道士花费这么大的心血,把我们炼制成剑人做什么吗?你想想那个大殿石壁上的图案和文字。”王越笑着问道。
“你是说,那个无名大殿是一处上古仙府的入口?”慕容烟微微惊讶道。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何必在我面前伪装?”王越面色不愉地问道。
“咯咯咯咯,习惯了呢,不好改!我也只是怀疑,又不能确定。”
“好了,说明你真正的来意吧,我才不信,你来这里只是为了调戏小师弟,更不是为了说一些你心里已经明白的事情。”王越已经走出被她迷惑的心境,心中又生出戒意,时刻防备着慕容烟。
“明天坊市有场拍卖会,我想请你陪我一起参加。”慕容烟见王越神色清明,又生戒备之意,忙说明来意,不敢再试探他的忍耐底线。
“为什么要我陪你?咱们之间并不是很熟吧?”王越疑惑不解地问道。
“还说不熟?咱们都亲过嘴,上过床了?还要怎么个熟法?”慕容烟立马展现一副委屈欲哭的表情。
“我……”王越气得直想把她扑倒,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打她屁股。
“你……怎么?”慕容烟装作看不到王越恼怒无奈的表情。
“我没时间!我现在要去杂务处,申请下十年的杂役事务。”王越恨透了这个女流氓,自己出道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耍,被耍之后,居然还没办法发脾气。
“真的?”慕容烟失望地问道。
“真的。”王越跳下床,整理好衣服鞋子,就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