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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第2页)

华山紫凤在听到林君珂的三字之后,心中大乱,她分不清自己的感情,是恨呢?抑或是爱?对百毒真君师徒间的活现世,她视如未见,听若未闻,一颗心已飞向遥远的金华府,追随林君珂去了。

在她眼前,陷陷泛出彭家村那夜,夜间客厅情景,君珂那潇洒脱群,从容敬酒的俊逸豪情,他那英俊雄伟的身躯,与那盖世的容光,在她眼前一一重现。她心潮不住汹涌,梦游似的向精舍中退走。

百毒真君并未出声阻止,他和金羽大鹏间的事,确也不愿让她知道得太多。

金羽大鹏被骂得狗血喷头,但心中却是大喜,看样子师父要替他出气了。第一次他丢人,百毒真君却不敢闹上武当山。招惹不起玄门三大剑派之首的武当派,不了了之。第二人丢人,圆通寺在泗州是第一大石刹,是五台山派来的主持,背景也够硬,事情也不了了之。哈哈!这次该出面啦!

他苦着面说:“人虽不知道,但住处却在附近。”

“在那儿?”

“桐庐西南山谷,名叫忏情谷,主事的人全是女的,一个个美如天仙,却凶似罗刹。凡是误人的人,全都不问情由,一律凌辱后处死。徒儿并不怕她们凌辱,只是她们辱及师门,骂得太难听……”

“你这没用的畜生,丢尽了为师的颜面。准备好,到忏情谷。”

“禀师父,徒儿的百毒囊丢掉了。”

“以后再说。”百毒真君说完转身,向精舍走去。

师徒俩在午间走了,直奔忏情谷。还未进谷,便被一个老太婆和两位少女,带了两条奇毒的金鳞大蟒,赶得望影而逃。他们的奇毒一无用场,差点还被毒死,几乎被埋葬在忏情谷。

百毒真君知道这口气难出,走了。金羽大鹏则赶向金华府,因为师徒俩离开精舍之时,华山紫凤曾说要到金华一走。金羽大鹏自见了华山紫凤之后,灵魂早不附体,梦寐难忘,他在心中发誓,要接近她把她弄到手。

从此,忏情谷开始有麻烦,有不怕死的人,开始豁出性命要发掘忏情谷的秘密,可是,凡是进谷的人,没听到有人活着离开,忏情谷依旧是一团谜。

君珂自从桐庐动身南下,走的确是金华道,但到了兰溪,便转走衢州道,并未到金华府。衢州道,是由浙入闽的官道,沿谷溪西上。这是一条丰饶的河谷,两侧崇山峻岭,夹峙着河谷的肥沃田野。官道在江的右岸惋蜒西行,道上行人不多。

他信步而行,并不急于赶路;他知道,急也没有用,真要在这广大地域中找一家隐居的陌生人,单人独力确是不能操之过急,太难了,必须留心探问,不然即使见着了,也会失之交臂的。

离开龙游不久,便过了十里长亭。道右,清澈的谷江静静地奔流,两岸草木葱笼,煦风送来阵阵草木的清新气息,令人精神一爽。

他站在江岸旁,远眺对岸无尽的峰峦,耳中传来阵阵悦耳的百鸟清鸣,吁出一口长气说:“这儿的山水,其灵秀之气,不下于故乡,真是与世无争的大好隐居所在。”

身旁,正有一名老村夫背着斗笠,神态悠闲地经过他身边,含笑向他点头,信口道:“相公是到敝地游山玩水吗?”

君珂看老人一团和气,赶忙放下书箧,长揖为礼笑道:“小生乃是心慕贵地风光而来,刚到不久,老丈可否指引贵地的名山古刹,以便作竟日游吗?”

老人呵呵一笑说:“好教相公见笑,这儿真能游赏的名山古刹不多。相公可到龙游,东游龙邱山,南至灵山灵山寺随喜。要不可从这儿过江,抄小道到北面的梅岭。真要游遍本处胜迹,必须盘桓三日,看看武安故城,登武安山看看往昔沧桑的陈迹,凭吊信史的变迁。”

君珂吃了一惊,听村老口中朗朗而言,谈吐不俗,不由肃然起敬,恭敬地说:“多承老丈指教,可惜小生无暇久留。小生姓林名君珂,请教老丈高姓大名。”

“小老儿姓王名宗,祖居龙游,就住在前面不远。相公如有暇,可至寒舍盘桓一二日,老汉可为相公导游。”

“不敢有劳老丈大驾,不敢当。”

“好说好说,小事一件。老汉也性喜山水,曾西出衢州一探石桥山仙人石室,至江山县探胜江郎山。呵呵!这些仙人古迹不会改变,但已不知仙人何往了。”

君珂心中一动,仙霞岭正在江山县西南,江郎山则在东南,也算是仙霞岭的一支,便问道:“老丈在江郎山盘桓多久?对地头熟吗?”

“老汉仅耽了两日,攀越三峰之上,三仙的遗迹已无处可寻,但那三座石峰气魄倒还过得去的。据古人传说,三石峰乃是三仙所化,逐年上长。其实石峰并不能逐年上长,而是峰下的泥土逐年被风雨所侵蚀,逐渐流失,看上去像是石峰在长而已。至于地头,老汉生疏得紧。”

君河心中感到十分失望,便说:“老丈观察入微,佩服佩服。山如能长,千百年后岂不上抵天宇?至于神仙之事。属于怪力乱神,小生不敢妄语。”

“老汉看相公脸上神色,时起得失之变,不知相公有何要事需老汉效劳吗?”

君珂又是一惊,心说:“这位老丈的眼力委实高明,已看出我心有得失之念,端的明察秋毫经验丰富老到。”

他压抑着脸上表情,免泄心中秘密,说:“小生想请教老丈一事,江郎山附近,是否有八年前迁来隐居的人。”

老人摇摇头说:“老汉对江郎山附近的人,并无印象。其实山居的人,大多是耕两亩薄田安分守己与世无争的人,皆可算得隐士村汉。不知相公要找的人,姓甚名谁?”

君珂本想说出彭胜安的家世,但再一想又忍住了,彭胜安既然举家隐居,自然不会说出早年的身世。他感到事情愈来愈困难,茫茫人海,他孤身一人要找一个隐姓埋名的陌生人,真像在大海里捞针,太难了!只好说:“乃是小可的一门远亲,八年不通音讯,唉!恐怕早已迁走了,不说也罢,多谢老丈的指教。”

老人含笑告辞,一面走一面回头说:“老汉就住在前面小村中,相公如肯枉顾,老汉无任欢迎。再会了。”

“老丈再会,也许小生日后会打扰你老人家呢!”说气揖相送。

送走了老人,他站在那儿陷入迷惘之中,莫所适从,感到事情十分棘手。是的,确是棘手,彭胜安恩公既不是武林人,却又是江湖巨寇必欲得而甘心的人物,不仅不倚仗朋友相助访寻,更不可能,单人独力遍踏宇内每一个角落,去找寻他的踪迹,太难了!譬如说,从这儿到仙霞岭,千峰万峦之中,如果自己一人去找,三月半年也不一定可以走完,即使找到了,也对面不相识,相逢如陌路,彭恩公如果隐姓埋名,怎能问出结果?何况他根本不敢提起彭恩公的姓名家世呢?

他茫然抬起书箧,儿,信步而行,陷入迷惘之中,脚步缓下来了。

“克!克克!”河对面,突然传来伐木的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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