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争斗的两人,钱长海也没有多大兴趣,这两人在他眼里似乎就在比斗切磋一般,小心的很。
可是,当他眼光落在瞪着自己的少年身上时停了下来,他很清楚此人是谁,也明白,这少年在进入此地之后肯定会找自己麻烦,所以逼不得已的他也急需法宝来增强实力,这也是导致他在得到法宝之后就马上炼化的原因。
缓步走来,钱长海苦笑一声,随后就冲着还在争斗的两招呼道:“两位道友还是停手吧,一会这儿将会有一场更激烈的争斗,正好可以让两位学习一下。”钱长海说完此话,就停步不前,和蟋蟀遥遥相望。
正在争斗的两人其实也都在想找个台阶下,见钱长海这么一说,两人同时停手,只是其中那名冷酷男怒意十足极要面子的看着钱长海冷哼道:“哼,这位道友莫不是想和我等切磋一把?”
“他说的很对,在下也劝两位最好安分些,因为一会的争斗可不是你们这种等级所能对付的。”
巧合的是,蟋蟀还没有话,先来走在钱长海身前的那名中年修士突然话,随后他袖袍一扇,真元顿出,硬是将两人逼开一段距离。
一见这人露了一手,并且还是结丹中期的高手,争斗的两人对看一眼,自觉的退到一边,不在话。
“哦?在下又错过什么好戏了吗?连戚道友都在替人扫场?”
突然,又是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紧跟着钱长海身后出现一名虬髯大汉,正是先前在凉亭吼叫的童凌。
“魔童,你小子少来讽刺与我,否则在下不介意让你尝尝涎阳诀的厉害。”这名戚姓修士倒是一点都不给那这童凌好脸色,口气强硬的很。
“哼,戚傅仁,难道你以为本座的擎天魔功是好惹的吗?”
童凌见这戚姓修士出言威胁,当下也毫不和气的还击到,但见口舌凌厉,却毫无出手的意思中就不难看出,他对此人也是忌讳的很。
冷吭一声,这戚姓修士倒也懒得在和童凌搭岔,左右看了看蟋蟀和钱长海二人:“二位,在下希望两人的恩怨最好能在此地先解决干净,否则在上层争斗的话,触动了什么厉害的禁制阵法,恐怕我等都讨不了好处,所以,两位若要争斗,现在便可开始了。”
看了看准备看好戏的这些人,蟋蟀可不想被人当猴耍,一转头,又坐了回去,不在理会众人。
见少年又坐了回去,钱长海也知道这小子打的是什么主意,当下他也不揭破,看了看众人忙一抱拳道:“呵呵,让诸位笑话了,在下和这陆远道友并没有太多恩怨,只是一些小磨擦罢了。”
好奇的看了一眼,蟋蟀还真没有想到这家伙的场面话说的那么圆滑,笑了笑,他也站了起来,一抱拳环顾四周说道:“确实,在下和这位道友也只是些小磨擦罢了,让诸位见笑了。”
“见笑?老夫可不这么认为。”正当这些人面露失望时,又是一个阴森的声音传来,这声音听着让人直打寒颤。
“啊,天化老兄,话说老兄你的动作可真够慢呢,小弟还以为老兄你没找到出口呢,嘿嘿。”一见此人,那童凌马上笑眯眯的迎了上去,显得很亲热的样子。
“童老弟,别来无恙啊,老夫听说这儿竟有人看不起贤弟,可有此事啊?”这人话一落音,身形就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来人是一名大约六十多岁的老者,身着火红长袍,不时的捋着几根白的胡须,显得异样的另类,而那童凌则和此人一同走了过来。
众人一见这名老者,都纷纷的朝偏僻之地退了退,而那钱长海的面色则不太好,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连连朝人多的地方退去。
“啊!老兄还真是慧眼如炬呢,不过这不劳老兄费心,在下自认还能对付一二,只是,怎不见灵剑院的清灵子?难道被你老兄给……喀了?”
这童凌似乎惟恐天下不乱,忙询问起另一人来,同时问时,单手还往脖子上一抹,好奇道。
“清灵子?为兄可不知道他是不是被人杀了,但为兄徒儿的死,可就再清楚不过了……钱道友,你说可是?”这魔天化说完,双目灰暗的盯着钱长海问道,其威胁意味深长,大有马上出手之意。
“魔天化,我劝你最好别打我正道修士的主意,否则本座可不介意群起而攻之。”戚姓修士见这魔天化似乎想对钱长海使坏心,忙站了出来对他喝道。
“戚傅仁?你不好好的在你的苍极宗呆着,却跑到这儿来多管闲事?哦?原来你们苍极宗的代表竟然是你,话说,你们可真舍得啊?要是一会陨落,你们苍极宗可就又少了一名长老级人物啦。”见戚姓修士出眼相激,这魔天化倒也毫不在乎,依旧漫不经心的说着。
“哦?越来越有意思了,看起来这正魔两道还真是寸步不让呢,嗯,看来,一会若是人将到齐,一场大战是无法避免了。”见场上人数越来越多,蟋蟀反而幸灾乐祸起来,毕竟这正魔双方和他都没有啥关系,战就战了,反正蟋蟀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魔天化,老夫若是你,就不会那么乐观……”就在蟋蟀准备冷眼看热闹时,这通道的另一头,远远飘来一名老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