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阳光给她买自己买的睡衣……一根细细的吊带,下面是轻柔的薄纱,透明且松垮,那搭配着的睡裤根本就称不上是裤子,一根细线穿过两块薄布,能遮住的东西少之甚少。
此刻她突然明白刚刚张庚锡那句话的意思!脸爆红着,滚烫的都差点让果真觉得想死。
坏了坏了,张庚锡会怎么想自己,假正经吗?还是说勾。引他,完蛋了,自己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啊!
天!阳光,你害死我了,你给我等着,看过躲过这劫,怎么收拾你,就算你着急把你姐妹往外推,也不能助纣为虐啊!我还没有准备好呢!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果真在心里无助的喊叫着。
看着手上的情。趣内衣,再看看那躺在地上已经彻底湿透的睡衣,果真只觉得欲哭无泪。
那件特殊的睡衣被送进去后,足足过了10分钟,浴室的门还是不曾打开。
张庚锡扑腾了凉水的脸,却让欲。火没有半分退却的意思,反而血气上涌,让他有些头晕。
脑海里不断出现的是果真穿上那轻薄睡衣后的样子,清丽中带着妩。媚撩人。还有这些日子的相处,外加不时想起果真的身材,他恨不能一口将果真吃进嘴巴里,骨头都不剩。
可是,很明显他的猎物非常的羞怯,两人相处了这么久,真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果真。”张庚锡唤道,声音暗哑的厉害。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咔……”浴室的门终于被打开,果真紧裹着那并不大的浴巾从里面出来,浴巾包裹住住她的丰满,却独独留着那一双修长的长腿。
见到站在门外的张庚锡,她的圆脸红得像是熟透的红苹果,必须是苹果,还是那种红得快要滴血的那种。
果真发誓她这辈子都没有那么窘过,包括小时候不小心闯进了男厕所,都没有此刻那么想找个地洞跳进去,叫人铲几铲子土,把自己活埋了最好。
太丢人了,太倒霉了,太相信阳光了。
而果真所有的局促不安在张庚锡看来,煞是可爱。
张庚锡直勾勾盯着她,眼睛都不敢眨,生怕果真会消失一般的小心翼翼。
果真被看的很是不好意思,避开眼不敢跟他对视,同时心里又把阳光那丫狠狠的上下几代全都问候了几遍。
就算是好意,也给自己透露点啊!现在好啦,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横竖都像是一场阴谋诡计……
“其实,我……这,这睡衣不是我——”手紧紧抓着那浴巾。
“果真。”
果真试着想要解释什么,被他打断后,不敢说话了。
张庚锡直直的看着她,然后朝她过去,深情的眼神里面秋波暗转,让人枰然心动。
伸手将她拥住,紧紧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果真,你准备好了吗?”
他的声音因为那欲。望的折磨而变得异常暗哑却富有磁性,在此时此刻听来,好听极了,让她不由想起了成都那天的电台之夜,他也是无意之间暴露了自己内心柔软的部分。
张庚锡拥着她,闻着她肌肤沐浴过后的香味,他的理智也消失殆尽,呼吸由浅变深,最后急促的厉害。
果真被他身上的热度吓到,整个人紧紧的被他拥抱着,两人的身体毫无间隙的紧贴着。
“果真……”再唤一声,吓得果真一个激灵,声音充满了压抑。
她有些害怕,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是想推开他,却根本无力再去拒绝,抵抗。
张庚锡亲吻她的耳朵,在她那光滑白皙的颈项上留下淡淡浅浅的红印,那是他烙给她的印记。
果真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只是她心里实在忐忑,觉得自己还不够美不够好,配不上眼前的男人。
但是今晚天意弄人,再拒绝他,果真觉得怕是他真的会憋出病来。
这么一想,她慢慢让自己忘记心中的担忧,将自己整个人交付于他,他是她的丈夫,在那个将在未来岁月中与你并肩一起走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