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见着易曲那样的表情,却有些着急了,尚未退去情潮的手无力的要让妻主看着他:“不……是……”他不是在怪她,他只是想知道,她……果然还是不喜欢自己的出生么。
“嫌弃……出生。”好久没有说话,一个连贯完整的句子竟有这么难,他一时急的有些捏的易曲更紧了。
易曲愣了一下,许久才明白过来:“这么久了……你还是不相信我?”
才不是,明明……明明……就是你不相信我。
醉心渐觉一股退去不久的热潮又漫上身来,又不能顺利的传达自己的意思,只觉得心里憋闷的慌,一时气的竟支起身子,趁着易曲自怨自艾的时候,啊呜一声,咬上了易曲的脖子,却并非十分用力。
易曲原本僵直的身子更是绷直,搂住突然窜上来的身子,有些结巴道:“醉……醉心?”一时不知道他这一咬到底是为何意,是怪她还是释然。
正要问他,忽听得拐角处一个传来一声:“那个……被子……”白柳的声音。
易曲收起情绪,帮醉心拢了拢衣物,确定再无春光外泄,恢复了一贯的表情:“可以了。”
白柳咻的一声窜进来,扛了两床被子扔在地上,易曲的一个谢字还没说完就不见了她的踪影。
易曲抱着醉心放于棉被之上,又拎过另一床覆在两人身上,一时也觉得荒谬可笑,竟真的要在这里……
醉心本就嫌燥热,一床被子覆在身上,更觉热的快要发疯,视线里也一片漆黑。看……看不到妻主。伸手要扯下来,易曲轻按住他乱动的手:“会着凉。”
刚才那一次释放是迫不得已,这是冬日的夜,气温本就不高,他只是因中了药才没感受到这冷意,一旦情|欲退下去,事后定会染上病。
黑暗之中唇又触上了醉心的,轻轻描绘着,浅吻了一会儿:“怕吗?”
醉心已经是停止了挣扎,停愣了一会儿,摇摇头。易曲自是感觉到了,却没有立刻动作,只道:“告诉我……用说的。”
还没有等到醉心的回答,只觉得身下的人一动,自己一个不备已经是被推翻平在棉被上,黑暗之中感觉醉心趴跪在自己身上,那处的坚硬抵着自己的大腿,一双手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鼻子里哼了一声,断续吐出两个字来:“啰……嗦……”
他已经这样了,她还在那里慢慢浅浅的吻着,只是撩拨的自己愈发痛苦难耐,只恨不得再给她一口。
“你……”易曲哭笑不得,也被他乱作的手挑起情|欲,感受他毫无章法的挑|逗,轻轻翻压过他,“还是……我来吧。”
一个缠绵的深吻便湮没了整个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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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不远处。
白柳局促的站在言子雅的身旁,低头凝视着自己的脚尖。
“白柳,那两床被子哪来的?”
“……”
“快点说。”
“偷……偷来的。”
“噗哈哈,怎么偷得?你怎么知道人家被子藏在哪里?”
“从……床上偷来的。”
“床上……你不会是……”言子雅嘴角一抽。
白柳重又低下头去,脸上带着可疑的暗红。她刚才用轻功偷偷闯入一处民宅,见有一对夫妻正安然睡下了,却是分着被筒,于是放了一块银子在他们家的桌子上,接着……就闭着眼揭人家身上盖着的被子就跑。
言子雅见白柳那样的表情,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出来,她竟然真的去揭人家被子,亏……亏她想得出,哈哈哈。
言子雅捂住胸口,笑的几乎岔了气,良久才停歇下来,转脸却看到白柳那样……深情的目光,他心中一颤,这女人为什么不能将她的情意埋得更深一些,这样……这样他不会再乱了心神,带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