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能保证他给的药剂会安全。
炼金术分支之一的药剂师,如果他们想要杀人,他们的办法会比任何一个人都要隐秘。
因为人活着,就要吃饭喝水。
他们可以通过各个渠道杀死目标,更有甚者,他们还能通过皮肤空气的接触毒死目标。
在埃尔德兰大6生的国与国战争之中,药剂师往往是一个让人不得忽视的重要存在,这点他比谁都要清楚。
“你还是不相信我吗?”温妮战战兢兢看着他道。
“你认为呢?”他道。
“为什么?”温妮道。
“如果是你,会轻易相信一个奇怪的陌生人找你治疗吗?况且这个人还可能是王都警卫厅追查的犯人。”夏兰平静道。
温妮耷拉着脑袋,缩在大斗篷里的小拳头紧紧握着,小身子不住地打着颤,好一会,她抬起头看向夏兰,尽管话里的声音透露出害怕,可眼睛却多了一份从容。
“事后你会杀了我吗?”
“为什么要杀你?”夏兰问。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为了守住某个秘密,我想你最后会杀了我。”温妮道。
夏兰从虚戒拿出那把古朴的长剑,这是砍下安博芬脑袋的那把长剑。
他将剑缓缓地拔出,他的动作看上去有些轻柔。
“锵——”
温妮全身一缩,她差点失禁。
因为那位年轻人手中的剑忽然架在了她幼嫩的脖颈边。
“怕死吗?”他道。
温妮看着冷冽剑锋,呼吸急促,她点了点头。
“我杀了很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夏兰缓缓道:“而你,并不是特别的一个。”
“为什么要杀人?”温妮压制下恐惧,在看向他时,他的眸子已经像是失去了光彩。
“为什么?”
他侧外了一下头,嘴角勾起,病态的苍白面容更添一份诡异。
“因为他们阻碍了我。”
“你有病。”温妮道。
她的声音颤抖,但她并不是在对他讽刺嘲骂,这是她作为药剂师上的一个直觉。
“我知道。”夏兰点点头。“所以我一直在克制。”
“但你克制不了。”温妮有些大胆了起来,当身份变换成药剂师状态的时候,许多事情都会慢慢遗忘,甚至是恐惧。
“你知道?”夏兰笑了起来,只是笑容却没有一丝温柔。
温妮摇了摇头,迎上那渗人的笑容道:“我不知道,这只是作为一个药剂师的直觉。”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