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耶律菩萨心里却是欢喜着,耶律明打他,就不会杀他了。他最担心的就是耶律明杀他,只要不杀他,受点皮肉之苦,对于他这种驰骋疆场的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啪啪!”
耶律明死命的抽他,直到抽得皮开肉绽,手有些发软,这才停了下来,冲耶律菩萨吼起来:“你败了就败了,大辽的勇士败了还可以再来,却不给容忍你撒谎,说甚么南人有霹雳弹,还有削铁如泥的战刀,你少找籍口。”
他吼声如雷,震得入耳鼓嗡嗡直响,一脸的恨意。谁也不会容忍部下撒谎,这么大的谎耶律菩萨也敢说,真亏他的胆儿大。
明明说的大实话,耶律明竟然不信,耶律菩萨委屈得要死,有想哭的冲动。
“你看着,我是如何打下雄州的。”耶律明头一昂,胸一挺,得意的道。手中马鞭虚劈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大声下令:“攻城!”
“攻城!攻城!”
辽军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挥着胳膊,人人脸上泛着笑容。
雄州城里的财富很多很多,若是打将进去,会让他们发大财,金银布帛、丝绸、茶叶、香料、玉器,还有细皮嫩肉的宋朝女人,任由他们享用,谁能不欢喜昵?
一队队辽军钻入鹅车,被推向城下。
数百架鹅车同时推向城下,场面极为壮观,周威站在城头上,瞧在眼里,那感觉就象是一片移动的宝塔,心中震惊不已,尽管他知道辽军这次改在冰天雪地里进攻,不带洞车,会带很多鹅车,当这么多的鹅车出动时,他仍是忍不住心惊。这肯定不会是辽军全部的鹅车,只是其一部分,在床子弩和抛石机不能发挥作用的情况下,辽军突上城头是必然,雄州最为艰苦的时刻来临了。
“将军,辽狗来势汹汹……”林洪看在眼里,很是心惊,数百架鹅车,一旦上了城头,将会有很多辽军攻上来。
“来就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周威双目中精芒四射,大声下令:“准备迎敌!
用斩虏刀砍下辽狗的狗头!“斩虏刀,吴骥已经送了好几千把来,宋军装备后,战力提升不少。
“对!还有斩虏刀!”周威一句话提醒了林洪,不由得大是兴奋:“有了斩虏刀,还怕辽狗么?”
一队队宋军在鹅车的靠近点集结,紧握着斩虏刀,神情既是兴奋,又是焦虑。宋军的战力不强,但雄州军例外,这座最为重要的边境城池,能在这里驻守的军队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人人都有不错的身手,有很多兵士更是参与熙河之役的西兵。
在当时,西兵是指陕西军队。
澶渊之盟后,宋辽边境相对平静。宋朝与西夏的战争就趋于激烈化了,宋朝准备趁机灭掉西夏,是以天下精兵,大半集中在陕西。
数百架鹅车给推到车下,搭在城头上,车门打开,辽兵兴奋莫铭,好象疯狗般乱畎起来:“胆小的南人,大辽的勇士来了!”
“南人受死吧!”
“杀光南人,抢光城里的财宝!”
“淫尽城里的妇人!”
“南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其妇人却是细皮嫩肉,给南人享用,那是浪费,还是给大辽的勇士们享用才是正理!”
不计其数的辽兵冲向城头,嘴里说着他们的心里话,好象下山的虎豹,凶狠异常。在他们想来,如此多的鹅车上了城头,这雄州城就是他们的了。
然而,迎接他们的是一阵密集的箭雨。雄州军是天下精锐所在,其箭术比起辽军或许不如,却也不会逊色太多,这一阵箭雨过来,辽军死伤不少,从车臂上摔了下去。
“砰砰!”城下传来密集的着地声,辽军不是死就是伤。
死伤的辽军不少,冲上来的辽军更多,雄州城里的财富实在是太多了,太有诱惑力了。
一冲到城头上,辽军手里的弯刀就划出闪亮的刀芒,对着宋军就狠狠劈了下去。
辽军的精锐,其刀术是不用说白勺,非常棒。要是在以往,他们如此狠辣的砍杀,宋军一定招架不住,个个脸上泛起了笑容:“南人,受死吧!”
“我们好好照顾你们的妻女!”
“你们自勺财物部是大辽的勇士的了!”
杀死敌人,掠夺其财物,淫侮其妻女,迫使其妻女在怀里痛哭,这是辽军最喜欢做的事情,人人充满着希望,满打满算,可以得逞所欲。
如此言语,谁也不能忍受,宋军发出冲天的怒吼:“辽狗,休得猖狂!”
“杀了辽狗!”
宋军挥着手中的斩虏刀,对着辽军的弯刀就迎了上去。硬碰,辽军根本就不在乎,只管斩上去便是。
然而,让他们想不到的是,他们手中一轻,弯刀折断,只余半截刀身在手里。他们手中的弯刀,那是千锤百炼,用精钢打造的,砍人骨头砍得多了,会卷刃,会断折,那是不可避免的。可是,却还不至于一上来就给斩断了吧。
“这个……”辽军万万想不到,会是这种结局,无不是睁大了眼睛,瞪着手中的弯刀,来不及反应,再也没有机会反应,宋军手中的斩虏刀划着漂亮的刀光,斩在他们身上,不是头颅滚落,就是肢残体缺,受伤极重。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