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别夜离人愁若无所有何以赠友”
韩非闭眼,拍打着节奏,听到此处,身心畅快啊!
子奕兄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诚实的嘛
“何苦折煞诗与酒
曾意气一马过凉州
曾笑游载花同载酒
曾盛名才高有八斗”
唉,子奕兄,太过了。这这这,怎么好意思啊!
紫女、弄玉和一众姐妹默默听着,时不时地鄙夷的看一眼韩非,这人跟疯癫了了一样,一会儿一乐。
直到来临:
“我蘸霜色描清秋
画中意最难勾
也许这世间本无秋
只是画外人未醒透
情一字最难候
意中人最难求
……”
一曲终了,子奕缓缓吐了口气,好赖没崩,没丢人。
韩非一脸喜色,“子奕兄,好活啊……想不到我在你心有这么重要的位置。”
子奕呆呆地看着他,反应过来,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郑重道:
“你……明白就好。我这人情感表达不太行,只能用歌声来寄托了。”
而另一间房,
惊鲵圆润水眸已经眯起了好看的弧度,拨弄着被她强行叫醒的阿言。
“听到没有啊,你爹爹再给阿母唱歌呢。”
阿言闷闷不乐,迷迷糊糊,等到曲终,终于能再睡过去了。
惊鲵也没有再去闹腾她,拿起玉簪,做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思索着放在哪里合适。
这个家伙,行动比语言实在。
今天可算是诉诸于口了!
惊鲵很高兴,默认和承认是两回事!
而另一边,
韩非全然不顾及众人古怪的脸色,长吁短叹道:
“子奕兄啊,才高八斗这是你啊,不适合我啊!”
子奕满是诚意地应付道:
“哪里的话,韩兄适合的适合的。”
“真的吗?”
“真的,比珍珠还真!”
弄玉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玉饰的白玉珍珠,怎么感觉它变假了一样。
她听着可是不像是友人诉衷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