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斯抬脚。
“你准备实验一下同归于尽的滋味我绝对不会反对!”
齐寒月幽幽的声音砸下来,让菲尔斯却步。
死丫头!
就像长着一双透视眼一样。
竟然猜得到他在做什么。
还真的不是齐寒月猜到的。
是那个美貌的乘务员柜子里的化妆镜帮了齐寒月的大忙,在拐角里放着,正好可以借着对面的电视屏幕的反光,看的一清二楚。
清晰的如同放大镜。
菲尔斯抬起脚的举动当然逃不过她的法眼。
菲尔斯嘴角阴笑,“齐寒月,你的微波炉根本吓不到我,你炸吧,炸开了大窟窿才好,正好省的我费力气还要找一个地方藏着,提心吊胆,我只要给墨家发赎金要求就可以等着收钱。还不需要担心被发现,毕竟这里底下可是一片汪洋,尸体还是活人掉下去都是一个结果,找不着!死无葬身之地。”
威胁这东西,在意就是威胁,不在意就是狗屁。
菲尔斯现在就是不拿威胁当回事。
齐寒月看着菲尔斯握着手枪迈步走过来,那个叹气。
看看手里那把袖珍水果刀,刺下去恐怕连骨头都伤不到,这样的武器的确是威慑力太弱了。
有也比没有强。
目光盯着镜子里面计算距离。
拳脚功夫应该还可以吧。
今天刚刚领证成为某人的名正言顺的妻子,现在就没有享受到被呵护的小鸟依人,这就要开始动手动脚的大开杀戒。
这是什么命啊。
刚要起身,拳头给人一把握住。
竟然是墨清城。
这人眼神已经清明,看来恢复不错。
眼中露出怜惜,好端端的大男人被一个体育馆三个字折磨的晕倒。
这是菲尔斯和墨清城白小飞有多大仇啊。
主要是看来体育馆对菲尔斯有很深的心理阴影。
“这种事情当然是男人来!”
墨清城按下她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