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拉揉揉眼睛,捂着被我嘬红的饱满问我。
我让她别说话,仔细听外面的声音。
此时我想拿枪,但突然想起了我们的枪,都在巴布亚那个小子的手里。
“巴布亚!”
“巴布亚!”
“该死的,你在哪!”
我的战后创伤综合症有些犯了,紧张的开始冒冷汗。
这时我需要一把枪,只有枪,才能让我有安全感!
“该死的!”
我惊恐的看着朵拉,眼睛有些发红,我很怕吓到她。
但朵拉仍是被我吓到了。
她呆呆的看着我,躲在兽皮里,一动也不敢动。
不一会,第二声枪响了!
我听见了部落里传来了男人们的喊叫声。
枪声不远,距离我们也就几百米,我听不出那是什么枪。
我想穿衣服,却发现我的衣服先前脱在了西玛特贝的帐篷前。
地上只有一条草裙,连内裤都没有!
“该死的!”
我再次大骂,光着屁股跑出帐篷,顺手抓起一根木棍。
“姆纳西!”
朵拉很害怕,坐在床上叫我。
我没有回头,就在这时,我听见了巴布亚的叫声。
“团长,外面有人打枪!”
“快,给你衣服,还有枪!”
站在帐篷上,我看到巴布亚从另一边的帐篷里急急的跑了出来。
显然我回到帐篷后,哈达巴克安排他住在我的附近。
“该死的,你为什么没在我的帐篷外守着!”
我大声的吼着,此时我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了。
这是战后创伤综合症的一个严重反应,如果老杰克在,他一定会大叫着让我吸气放松。
我强忍着心里的“怒火”,把木棍丢到脚下,从巴布亚手里抢过了衣服和狙击步枪。
巴布亚被我吓坏了,他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
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时间吓得不敢说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暴躁慌乱的情绪。
我穿好了裤子,摸着巴布亚的脑袋。
强忍着,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对他说道:“嘿,巴布亚,对不起,这事不怪你,是我的错,我脑子有病。”
“你的表现一直很好,嗯……新兵,请继续保持!”
我说完,转头看向远处的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