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德国的古城里遭到幽禁时的事情。
(在德国的古城里被幽禁?喂喂,小班长。你突然间在说些什么呢?)
(请你保持安静听着我说吧。如果你不接受这个条件的话,我就没法把话说下去了。)
那是在经过老仓同学的那次事件后,我第一次飞往海外的期间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那时候在日本正好是千石被蛇
缠身的时期。考虑到这一点,我当时做出离开日本的判断或许是有点为时过早了。
虽然我并不认为是过剩反应。
但是,小扇毫无疑问是趁着我不在的期间展开了这样那样的暗中活动——与其说是暗中活动,或许应该说是猖狂跋扈更
合适吧。
(哎呀,你对那所谓的小扇还蛮严厉的嘛,小班长。姑且不论是怎样的来龙去脉,你这样子说别人坏话还真是少见呢。)
(在那之后发生了许多事情,我也一样。)
(是吗。是跟你的头发变成黑白相间的白老虎似的纹路有什么关联是不是?)
(那个就留到之后再说——现在我打算跟你说的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但是,即使那时候我继续留在日本,我也不认为自己能保护好阿良良木君。
因为我想如果不从根本上彻底颠覆小扇的存在(或者说是非存在),状况都不会有所变化——要达到这个目的,我确信
就只有找到下落不明的忍野先生才有可能。
确信……不,实际上根本就没有那样的东西。
那时候的我对自己的行动都充满了不安——无论做什么都没有任何依靠。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多半会把这些不安都推给
另一个自己去承受,但我现在已经不能那样做了。
没有必要做这种事。
另一个自己。
虽然或许应该说“另一只自己”才更准确——但是即使如此,我之所以如此当机立断地采取行动,都是因为对阿良良木
君怀抱着报恩之心的缘故。
虽然他总是把我说成是他的恩人,但是对我来说,他其实才是我的恩人——即使是为了报答这份恩情,我无论如何也必
须把忍野先生带回去日本。
(无论如何吗——也罢,只要你说的故事有着与工作相当的价值,我当然是会跟你回去的啦。)
(这个我知道——我都说请你别打乱我的话头了。)
(噢噢,好可怕好可怕——别那么生气嘛,小班长。真的很有精神呢,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本来我之所以要去德国,就是因为得到了相关的情报——那就是有专家因为工作从日本前往德国的情报。
虽然没有任何理由断定那就是忍野先生,本来情报的出处也稍微有点古怪,但既然没有其他可靠的情报,我就必须去确
认一下。
(哈哈~!那么实际上还是扑了个空吧——我可没有去过德国呢。话说,大部分的外国我都基本上没去过啊。)
(是的,我也知道——像这样实际上找到你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之前都完全找错了方向到处乱碰乱撞。)
(别那么沮丧吧。毕竟那些多余的奔走,其实也不算是白跑一趟嘛——当然,前提是内容能抵得上工作的代价了。)
(那我就继续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