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木宛如理所当然——如此估价。
鉴定火怜这场行动的价值。
「你应该在这次的事情得到一个教训——做白工不划算。」
「没、没有什么委托人!」
火怜如此回答。
虚张声势——避免气势输人。
「我并不是接受别人的委托才做出这种事。」
「这样啊,应该要有人委托你才对。」
「就算是委托,我也不会收钱。」
「真年轻,但我绝对不会羡慕你。」
贝木如此说着。
不祥的气氛丝毫未散。
卡拉OK包厢的狭小空间,甚至令这种气氛更加强烈。
越来越——浓烈。
充斥着不祥的气息。
「怎么了?阿良良木,你在发抖了。」
「……我没有发抖。就算有抖,也是地震让我看起来在抖。」
「居然用天灾来形容发抖,你这个女孩真有趣。这也是年轻使然吧。」
贝木如此说着。
以估价的眼神打量火怜。
「不过即使如此,还是不要未经思考就采取行动比较好,这样难得的风趣也会大打折扣。阿良良木,你应该在这次的事情得到一个教训——在感受之前必须先行思考。你询问了我的目的,而且我勉强算是有给你一个答案,所以接下来轮到我了。你有什么目的?」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来揍你的。」
「只是要揍我?」
「也会踹你。」
「行使暴力?」
「是武力,而且我要阻止你现在所做的事情。居然对国中生做这种贪婪的生意,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这样还叫做大人吗?」
「我这样也叫做大人。何况我进行贪婪的生意是理所当然——」
贝木如此说着。
简直像是引以为傲。
「——因为我是骗徒。」
「…………」
火怜即使有些却步——依然继续谴责。
反复投以责备的话语。
「骗国中生的钱——你不觉得丢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