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看着他的动作,不忘了调侃,“这是练功吗?完全是要弄一个香美人出浴呀。”
“该干嘛干嘛去,耽误了正事,今晚就抱着那袋银子睡,不许盖被子。”
夏目已经走远了,还了一句,“手里有银子,还怕买不到被子?”
各种香料经过料酒的浸泡,很快药性就出来了,再被热水充分的激发,已经达到了练功需要的最佳的效果。
氤氲的雾气中,夏目很自然的上来给郁灏然宽衣解带。
郁灏然泡进木桶里,抬头叮嘱道,“别忘了把门闩上。”
“爷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除了我夏目,谁也别想窥探爷的身子。”夏目熟练的为郁灏然身上不停浇水,摸着那滑腻腻的身躯,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心猿意马,感觉全身发烧,手上的劲头就大了些。
郁灏然立刻感觉到了异常,仰头望着他,“怎么了,的跟猴子的屁股似的。”
“没……没啥。”夏目前所未有的慌乱,急忙掩饰道,“水太烫了。”
郁灏然忽然明白了什么,配置的几种香料里,有的含有催情的成分,夏目没有练习过《龙阳洗髓经》里入定的方法,难免会把持不住,也不点破他,“你先出去晾一会吧,我自己来得了。”说完抢过他手里的毛巾。
夏目不敢再呆在他身边,急忙退到了门外,擦了把汗,只觉得耳根一样,赶紧把白天买的大西瓜一破两半,大嚼了起来。
郁灏然泡了半个时辰,感觉水晾了,光着身子起来舀热水。
夏目刚好进来,见到他春光乍现的样子,吓得赶紧拧过头去,生怕又产生非分之想。
郁灏然倒是若无其事,他的身子上上下下,早就给夏目看光了,将水舀进桶里,看了看愣在一旁的夏目,“还记得小时候咱俩一起玩泥巴的情景吗?”
夏目咬了咬唇,“小狗才会忘记呢。”
听松阁是侯府里的一处偏院,又矮小又老旧,郁涛和他的三房妻妾,不但住了大院,连以前属于郁海的大院也都占了去。
郁涛的子女都不跟郁灏然来往,两人当然也不会去巴结他们,背后提起郁蔚然等人,都管其他叫上房的人。
每到夏天,两人便将荷塘里的泥巴挖起来了,做成帽子的形状,然后用力的砸在石板上,泥巴立刻炸飞了,谁炸的洞大,就算谁赢了。
可是泥巴玩久了会干掉,两人懒得去舀水,各自掏出小鸡鸡,往泥里冲泡童子尿,然后双手一和,接着开战,每到这时候两人总要想方设法抢在对手的前面将帽子做好,结果往往都是同时炸开,各自弄得一脸的泥,热乎乎的还有些尿骚。
郁灏然再次跳进了药水里,又泡了半个时辰,这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