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路宁…主人…疼——”
女人的呻吟和肉体结合拍打的水声中,混合着铁链晃动的声响。
面前是一片碧海蓝天,可敏燕完全无暇去欣赏从高处俯视的美景。
她正被路宁从背后抵在落地窗前,带着锁链和皮革手铐的双手撑在玻璃上。身上只穿了一件中空的白色吊带睡裙,现在裙摆被掀到腰上,蜜穴被粗大的阴茎蹂躏出了一股股爱液,流至膝盖内侧。
刚才还算温和的性爱在路宁发现她背上多了两个路捷留下的吻痕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他正啃咬着她那几处的皮肤,把自己的痕迹覆盖在上面。
明明他也接受了兄弟两人共享的性事,却还是会类似吃醋般在意。然后在单独相处时把脾气发到她身上。
听着女人淫媚又可怜的呻吟,路宁只觉得又爱又气。为了补偿一些永远无法从她身上得到的东西,他只能更加发狠地肏干着她。
敏燕身子一颤,痉挛着泄了身子,发出甜腻的呻吟,身体却更加燥热。身子被填满的感觉好爽好舒服,虽然有一点点痛,但她好想继续高潮下去。
在来到这里的将近半年里,她很少能到室外去。屋内的温度一直被恒温器控制不变,窗外的风景里也没有多少植物让她可以判断季节的变化。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习惯的原因主要是加在她饮食里的媚药,药物的持续影响会侵蚀她的理智,让她沉溺于情事里无法逃脱。另一小部分来自于她总觉得没有真实感。
毕竟现在的生活和她前二十几年的人生天差地别:被囚禁在豪华的监狱里,不是全裸就是穿着几乎没有蔽体功能的衣服,像个妓女一样为了生存而在男人们面前敞开双腿。全身的每一个洞都灌满精液然后被拘束起来,蒙上眼不知道晨昏明暗,高潮比喝水都要频繁……
现在她已经不可避免地对两个男人产生了依恋的情绪。
虽然有时会痛苦,但他们能带给她食物、温暖、安全感和快感。甚至现在,那种肉体上被凌虐的痛苦也成为了她性欲的催化剂。
丧失了全部主动权这件事,说不上好还是不好,总之只能用奇妙来形容,敏燕有些病态地想到。
毕竟她本来就是一个很能接受非普适价值观的人,身体也能从受虐与紧缚中得到快感。再加上路捷的各种调教手段,和人类本能中的惯性,久而久之还真的在这一小片天地里开出了一朵特别又奇怪的花儿。
她下身最开始那道刚刚绽放的小花缝和青嫩的雏菊经过两个主人日日夜夜的玩弄,都已经被开发成了敏感至极的性器。男人的手指轻轻在周围摩挲就会水流个不止,几乎24小时都保持湿润……
路宁低哼一声把她的花穴里灌满了自己的液体。恢复正常尺寸却依旧傲人的阴茎从其中退出后,一股股淫水混合着白浊滴到了地板上。
“嗯……谢谢,主人的…精液。”
敏燕气喘吁吁地说出每次情事后规定的话语。等她恢复了一些力气后,走到了桌子边抽了几张抽纸,蹲下把自己的下体和地板擦拭干净。
除了这种事外,她倒是不用包揽其他家务。男人们有时亲自来做,也会定期请家政公司打扫。
清洁工在的时候,他们每次会把主卧的门锁上,把她堵上嘴锁到床底下的皮箱里,在黑暗中与高潮作伴。偶尔运气好的话她可以不用进箱子,只是被带到这层楼另外的一户屋子里关起来。
“宝贝,过来!”
路捷就坐在他们不远处的沙发上。他看见两人结束了后,冲敏燕招了招手。她走过去坐到他边上,手里被塞了一个游戏手柄。
偶尔会像这样,她被允许男人们在身边的时候接触一下网络和电子设备。而且不涩涩的时候他们倒是不会逼着她进入主奴模式来相处。
严格来说她又不是奴,是宠物。亲密的主人和宠物间是可是以亲人的方式相处的。
主人和宠物,犯罪者和性奴,饲养者与被饲养者,同一屋檐下的伴侣……叁人间复杂的关系与羁绊不是本人根本无法理解,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才能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