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这样可怜,他也饶过你麽。”索伦不为所动,把那一团绵软含进嘴里,毫不怜惜的用力吮吸,大手继续向下探索。纤细的腰身初生羔羊一样柔软,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里把弄揉搓。抚过漫漫平坦小腹,窄窄的盆骨让索伦眉头一皱。
这样窄的腰身,生孩子必定要吃一番苦头了。
细软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索伦伸指探进少女敏感的禁地轻轻一按,漫漫‘啊’的惊叫,弓身弹了起来。
“只碰了一下,这麽有感觉?”索伦兴味十足的又按了两下,漫漫紧闭双眼瑟瑟发抖。见她脸上不是情动,而是痛苦难耐的表情,索伦心中奇怪,双手握著她纤细的脚踝一分,将柔软的禁地暴露在烛火之下。
索伦轻叹一声,她洁白如雪,一根毛发也没有。小小贝肉嘴唇一样包裹著娇嫩花蕊,本应紧紧闭合的花苞被前一夜没有节制的欢爱撑开来,红红肿肿的被迫绽放。
怪不得这样敏感,怒火再一次涌上心头。就像珍藏了多年的美酒,终於到了开瓶享用的时候,却发现已被别人占了先,这郁闷可不是一分两分。
漫漫几乎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盯著自己羞耻的地方,窘的几乎快昏倒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中升起,酥酥麻麻抓挠著心脏。漫漫想闭上双腿,却被他牢牢把持动弹不得。
“别看……别看……”弱弱的恳求声已带了哭音,漫漫捂著脸不敢看他。
“别看?那是直接要了。”恶劣的口气伴随著行动,索伦把膝盖顶在漫漫双腿间,分开手脱自己的战袍。裤子粗糙的布料摩挲著敏感的脆弱,娇嫩的花蕊不堪凌虐,瑟缩著想减轻难言痛楚。漫漫徒劳的挣扎著,眼睁睁看著皇帝慢慢脱下袍子,精悍雄壮的身躯展现在眼前。
索伦俯下身去,细细啃咬她小巧的耳珠。男性强烈的侵略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漫漫被咬的生疼,可这疼痛中又漾起异样的触感,渐渐的被麻痒替代。漫漫心中一惊,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灼热的体温吓了一跳。
她力气小,又虚弱疲累,温软的小手触到索伦结实的臂膀上,些微的抵抗到似抚按调情一般。索伦肌肉贲张,银瞳散出血丝来,眼中明明白白烧起了欲火,裤子内的坚挺顶在漫漫柔软的股内,蹭了几下,即刻坚硬胀大,凶器般撑了起来。
“啊……”漫漫惊喘一声,她最恐惧的事就要来了。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娇嫩躯体承受不住这凶器折磨,带来的痛苦总是大过愉悦。在王子那里就是夜夜折磨,她心理上已怕得很了,全身发起颤来,雪肤下好像注了水般波动,几乎要哭出声来求饶。
可恳求的话翻来覆去说了许多,索伦却不为所动,腰带上的金属扣发出令人胆寒的响声,那喷薄著热气的欲龙就顶在敏感的娇蕊外,蓄势待发。
“别!不要……”惊恐紧张,让漫漫小腹都在颤抖,突然之间,带著薄茧的手指抚上她敏感的蒂珠,暗哑的声音叹息般缭绕在耳畔:
“放松。”
灼热呼吸喷在耳後,身下轻柔的抚按刺激著她早已敏感不堪的花蒂,研磨挑动,勾出一丝潮湿。漫漫身子一软,酥麻从脚底从脊椎一路窜上後背。就在放松的瞬间,漫漫身下一阵剧痛,瞬间被钝器贯穿。
“啊!!!!!……”尖叫浦一出口,就被两根手指堵在口腔里,肆意搅动。
漫漫弓身打颤,强烈的痛苦让甬道都在痉挛,眼前一片蒙黑,叫都叫不出。让人窒息的潮热紧致牢牢握著索伦的分身,紧到抽动也困难。混合著痛苦的快感让索伦眼中欲火更盛,野兽般低吼一声,紧紧抓住漫漫的腰身,肆意抽插起来。
疼痛,还是疼痛。钝刀杀人不见血,小鬼磨盘碾骨髓,这钝钝的武器残忍的一次次推进她体内,毫不怜惜,每次都撞击在最敏感花心深处,就像直接戳在伤口下的嫩肉上,简直难以忍受。漫漫被压制在索伦身下逃脱不得,只有随著粗暴的节奏来回晃动,被顶出去,又被腰上铁箍一样的大手拖回来,枯叶般在深秋厉风中不由自主的颤抖。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太深……呜呜……”
漫漫终於哭出来,呜呜咽咽,楚楚哀求。每一下都觉得已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点,却又被下一波折磨推进更暗的深渊,连昏倒都成了奢望。这男人的经验太丰富了,他非常清楚身下的小人儿能够承受多少,总是游走在她崩溃的边缘,却又不越雷池一步,让她随时保持神志清醒,承受感官的一切冲击蹂躏。
几百下过去,漫漫已完全瘫软在榻上,连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索伦还没有停下歇息的意思,把她两点娇乳捏的满是指印。
皇帝说过只有一个词会让他回应。或许是垂死挣扎,漫漫终於抽噎著吐出了这个词汇:
“索……索伦……求你,求你……”
“索……索……抱抱,要抱抱……”
“漫漫痛,要索伦吹,吹吹……”
“漫漫吃糖,不吃药……”
往事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时候,她也是腮畔挂著泪珠,含混不清的叫著他的名字,踮著脚尖要抱抱,要他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