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埋汰人的话少说为妙,让人听了直想作呕。”
黑猫轻笑喵道,那双鸳鸯眼映着星辉,无比冷漠戏谑:
“我可不敢当你的‘老朋友’,前人之鉴,后人之师啊。”
仿佛被戳到了痛处,老猫露出无奈苦笑,感叹道:
“你还是这个脾气。”
“我会离开,就凭你那堆不中用的徒子徒孙,想拦住我痴心妄想。”
“我从来没想过要阻拦,你永远是自由的。”
老猫温和喵了一声:
“但双鲤明天还要上课。”
“嘁,我怎么可能带个小毛孩子,自找麻烦吗。”
黑猫不屑冷笑,眼中闪烁寒光:
“还有,收起你那套不入流的监视手段,真是虚伪至极,我真替被蒙在鼓里的小猫崽子感到悲哀。”
“监视?”
姜黄色老猫困惑眨了眨眼,和渡鸦爵士互看一眼。
你干的?
我没有,你干的?
渡鸦拍了拍翅膀,同样表示疑惑。但他们都详知王女士绝无解释耐心,童校长干脆直入主题。
“我想知道,鲁珀特亲王之泪是不是在你那里。”
“哦?原来你的目的是这个。”
黑猫抬起下巴,挑衅似的傲慢冷漠道:
“在又怎么样,不再又怎么样。实话告诉你,这玩意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能承受代价,自然可抢了去。”
“当然,就算是我不想要的废物,想捡走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在你那里就好。”
老猫似乎松了口气,慈祥动了动胡子,和蔼道:
“盼之,你不要总是对我恶意揣测喵,人生有缘才相聚,相伴到老不容易。半个世纪都过去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和解的呢。”
“呸。”
黑猫被恶心的够呛,差点把毛球都吐出来。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遮住月亮的浓云散开,月辉洒落。黑猫忽然晃了晃,坐立不稳的样子,动作很微弱,但却逃不开渡鸦跟老猫敏锐的目光。没等他们说什么,黑猫直接站起,三两下消失在了黑暗中。
“卡尔托斯,劳烦你今天一直盯着墓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