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下次再让我遇上,我非弄死那群王八蛋不可!”
徐庆皱了一下眉头,没说话。
二道贩子的营生,这年头本就是不允许的,风险大不说,遇到今天许大茂碰上的人,可不就只能动手了。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眼下马上就过年了,小偷小摸的人都多起来了,有些胆大的,自是铤而走险,干些冒险勾当。
反正他们也不怕许大茂报警。
因为这事儿,许大茂还真没法报警经公,只能认栽。
即便是大街上允许摆摊做小生意的商贩,一年到头,谁还不遇上几个蛮不讲理的?
没一会儿,徐爱国捏着一团纱布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三大爷阎埠贵和阎解成。
三大爷听说许大茂脑袋破了,要用纱布,便让三大妈用剪刀绞了一些,给了徐爱国,然后就跟着一起过来了。
阎埠贵一进屋,先瞧了一下许大茂脑袋上的伤势,见不是很严重,坐在徐庆家的炕沿上,脸色凝重问道:
“大茂,你干啥了?”
“骑车没注意,摔了一跤,磕墙上了。”
许大茂不想院里人知道,他私下干二道贩子的营生,便如此搪塞阎埠贵。
刚才对徐庆如实说,那是因为他和徐庆已经有过合作,并且跟徐庆关系,也比和阎埠贵要近。
许大茂对阎埠贵说的话,也没啥不合理。
这几天时不时的就下雪,有些路面的积雪,在车辆和行人来来回回的踩踏下,已经变得跟冰面一样光溜儿。
骑车不注意,摔跤撞个鼻青脸肿,磕破脑袋,也不是没那个可能。
至于阎埠贵信不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阎埠贵听完许大茂的话,抬头朝后院院里的自行车瞥了一眼,见躺在地上的自行车,车头都有些歪了,便没再问。
徐庆在一旁帮许大茂用纱布将脑袋伤口包扎了一番后。
倒了三茶缸热水放在了三人面前。
许大茂双手捂着茶缸,喝了两口,脸色逐渐好转,有了血色,不再像先前刚回来时那么苍白。
阎解成一个劲地不断朝许大茂身上瞅,似觉得许大茂说的话,不太对,不像摔跤弄的。
张嘴想要质问许大茂,但瞧见三大爷狠狠爹瞪了他一眼,便瞥了瞥嘴,挨着徐庆坐在炕沿上,识趣的没说出口。
厨房里,徐丰铭和小丫头俩小家伙,听见前屋里人多了,便探头探脑地走出来,站在徐庆身边。
徐庆抬手向徐丰铭指了一下大开的屋门,小家伙立马就跑过去,将屋门飞快关上。
小丫头站在徐庆这个大哥身前,小手在口袋里掏出一块水果糖,递给许大茂。
“大茂哥,吃块糖就不疼了。”
许大茂见小丫头给自己糖,愁眉不展的脸上,顿时挤出笑容。
伸手接过后,朝小丫头小脸蛋捏了一下,哈哈地大笑起来。
原本还有些沉闷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挨着徐庆的阎解成,一把将小丫头搂到自己面前,故意逗弄道:
“晓雅,伱解成哥我脑袋也疼,你不给我一块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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