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苏凌憋嘴。
“那我们能叫个兽医看下这匹马吗?”苏凌听不到心声,就只得借助外物了。
小厮正被苏刈打量的视线扫得发怵,听见苏凌的询问,立马笑道自然可以。
实际上,提出这样要求的客人很多。只是兽医和他们都是互惠互利关系,说什么话那都是有分寸的。
“刈哥,那我们就找兽医看看吧。”
“不必。”
苏刈说完就松开了苏凌的手,不过却侧头看了苏凌一眼,带着点圈定猎物的意味。
苏凌问心无愧,大咧咧回了个笑脸。
苏刈挑了下眉,而后神情镇定地摸着那匹马头。
那马被拴在原地不停地刨着地,还在原地躁动不安走来走去,见苏刈靠近还打着响鼻威胁。
小厮道:“这匹马就是性子太烈了,我看兄弟你身手应该不错能够驾驭。”
苏刈没接话,伸手掀开马脖子下的长鬃毛,手心碰到一些汗渍。
那小厮见苏刈这样摸心里有些打鼓,不等他出声,苏刈已经抬手伸向马脖子。
那马见人想捏它嘴巴,犟着脖子抬起前蹄踢向来人。
“客人小心!”
“刈哥!”
苏刈手掌拍了下马脖子,而后飞身上马,抬眼示意惊惶未定的小厮,后者回神立马解下拴着马的缰绳。
小厮看苏刈这利落上马的身手,知道是遇见行家了。
那马最开始还挣扎扭着脖子,撂着后蹄子想把人颠下马。苏刈双腿夹肚,拉起缰绳骑了两圈后,马逐渐安分了。
骑了几圈后,苏刈下马,伸手再次摸着马脖子,马这会儿没有反抗了。
苏刈先摸着鬃毛安抚了下马,而后掰开马嘴,只见马的舌苔肿胀,马唇卷曲着。
果然他刚才看那马原地躁动,还出汗就有问题。
苏刈看完后,再抬手摸了两下马脖子安抚。再转头对那小厮道:“再开个价吧。”
那小厮也知道苏刈这一下子把马的问题摸全了,此时再不诚心坦白人就要走了。
“这马是外地运来的,有点水土不服,你骑了肯定知道没别的问题。”
水土不服的问题可大可小。
这马不是没看过兽医,只是兽医都说这马性子烈,喂药没用。
离开熟悉的环境后一直暴躁不安,不驯服听话迟早拉稀拖垮,叫他趁着马还有卖相,赶紧卖了。
小厮开口道:“七十两。”
苏刈道:“五十两。”
小厮心里滴血,眉头纠结。这价格真没赚几两银子,和着给别人辛苦做买卖了。
但最后还是同意。再卖不出去就亏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