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的情况下,毅然抓住机会,叛逃到了大宋。
这要是隔在现代,那怎么也是一个爱国华侨了。为了回归祖国,抛弃个人的事业。怎么的也得轰动几天。而至于他献的策略,那只能说明他的爱国之情,正确与否,采纳与否,却是当时宋朝权力机构的事。'文¢心?手?打a组?手℡打¢制?作'
毕竟分析,采乃与否的权利,乃是宋朝决策者应该承担的责任。宋朝君臣又不是没有行为自主能力的人。赵佶政权采纳了赵良嗣的建言,并委派给了赵良嗣。那由此引发的责任,自然与赵良嗣无关了。而赵良嗣受命,并为此费力奔波的实现了这个策略,这赵良嗣不管从哪个地方说,那都是他完成了自身的工作与责任。上奸臣录,绝对是替宋朝的无能顶缸。遮羞。
只是,老郑虽然评论了这个赵良嗣是个冤案。可赵良嗣献策引发的后果,却还是让老郑不满的根源,要是没有赵良嗣献策,任由金国和辽国打去。只要大宋不自爆其短,在维持个几年,备不住宋末被蔡京大压的资本主义萌芽,经方腊这个先驱者引发的革命失败后,就此扩散,集聚,爆发了。
故此,李民对这个老郑重点评论的赵良嗣,还是很有印象的。这可是宋金海上之盟的关键人物,这个人要是控制好。断绝宋金联盟,那可就轻松多了。毕竟除了他之外,恐怕当今的宋朝大臣,也没几个能通过辽国防区,去与金国联盟了。
只是,李民惊喜之余,也暗暗奇怪:他这么一个人,来找我干什么?我此时又不是什么朝中大臣。
不过,李民还是沉住气的跟赵良嗣客气了一番。
而这时的高俅,却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偷偷的跟李民说道:“兄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高俅这地位,远比徐知常和赵良嗣高得多。而且,李民也明白高俅的心态,知道高俅要说什么。有心把高俅先打发走了,然后再和徐知常,赵良嗣他们细谈。
故此,李民笑着示意徐知常和赵良嗣他们先等一会儿,随即跟高俅来到里间厅房。
高俅看四下无人,略微有些脸红的说道:“兄弟。昨天我喝酒,没说错什么话吧?”
李民笑道:“兄长没说错什么话。只是感叹无有亲生后代,故此郁闷的喝了多些。”
高俅回想一下,好像确实如此。毕竟无后这回事,就是不喝酒,也是要请李民帮着解决的,如今喝醉酒说出来,却也正好。“
高俅当即眼睛又有些犯红地说道:“兄弟,哥哥我如今已过不惑之年,不得已,认了个不成器的兄弟当儿子,他人说我什么,我都知道。可我能怎样?他本是我的堂弟,认我做爹,本就委屈了他,我能不让着他几分?可他不成器啊。现在全靠兄弟你帮忙了。”
说着高俅又有下跪的趋势。李民急忙拦住,笑着说道:“高兄,你我本兄弟,那需如此。你的事,我一定帮。”
高俅闻言,当即心中一振。
可李民随即又说道:“不过,我这金叶子,却是先天灵物,有缘即刻见效,无缘那功效却缓慢的很。就是我把手中的金叶子给了你,也未必有什么成效。”
“啊?”高俅闻言,当即如遭雷劈一般。
李民见此,微微一笑又说道:“不过兄长也无需过虑。小弟却也为兄长想过此事,思得一法。
高俅闻言,如死蛇复苏一般,又来了精神说道:“兄弟快说。”
第二卷 第二十四回 高俅的命数之人
“很简单。多积善事!”李民一本正经的说道。
高俅当即脸一红,惭愧的说道:“知道,知道。”
李民摇头说道:“高兄。光知道,那可不行。你还确实的做到才行。先天灵宝,与天地合,感天地万念,那卢俊义在大名,光有名望,多行善事,对那先天灵宝,又崇信不疑,所以才能立竿见影。而你的名望。高兄,说句你不爱听得话,恐怕盼着你绝后的,要比念着你好的,不知道要多上多少。这先天灵宝恐怕轻易不会显灵。你需逐一的抹除百姓怨念对先天灵宝的干扰,这宝贝才能生效。”
高俅脸上,汗都出来。高俅一想到自己做过的那些事,要想全都抵了,却是一个不容易干的工程。可高俅还是咬着牙说道:“知道,知道。”
李民不禁暗叹:古人对后代的执著,真是现代人不可想象的。这要是放到现代,丁克家庭算个什么?
不过,这与李民无关,李民还是按着计划说道:“高兄知道就好。高兄稍等,我这就给你拿去。”
一会儿,李民捧了一片金叶子来到高俅跟前说道:“高兄,这就是金叶子,你要贴身放好。”
高俅看着那经络分明的金叶子,惊叹无比,连忙双手去接。李民微笑着把金叶子递给高俅,随意的说道:“高兄,这金叶子虽然被我师兄封印,容得我把它转让给你。可看起来,它真的与你没什么缘分,灵动的光泽,暗了许多啊。高兄若想宝贝显灵,还是要多多的努力积福啊。”
高俅的心态,此时全都系在了金叶子身上,闻听李民之言,顿时也觉得金叶子好像比先前少了一些灵性。兴奋的脸色,顿时又苦了几分。可对李民地信任,却又强了几分。因为李民没有像他人一般的奉承他高俅,说的都是实话。
而这时,李民这才装作无意想起是的说道:“对了,高兄,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曾听过林冲这个人?”
高俅一会悲,一会喜,几番折腾,正是心力疲乏之时,猛听李民如此问,心中又没拿李民当外人,顿时顺口说道:“林冲这人我倒是知道,前些日子闯了我的白虎堂,被我发了出去。怎么?兄弟打听他干什么?”
“哎!兄长糊涂啊!你怎么把他发了出去?”李民假模做样的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么?”高俅见李民这样,很是奇怪的问道。要知道,林冲在高俅得手下,不过就是一个禁军教头。跟现代新兵训练营的教官相仿,算不得什么重要人物。
李民叹道:“咳!实不瞒高兄说,这林冲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今日亮宝会上,请出金龙珠时,受宝珠光芒照耀,偶感林冲这个人与我有大缘法。我一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故此才向高兄请教。谁成想高兄竟然把他发了出去。想那林冲能得金龙珠向我提示,必是有大来历的,你把他发了出去,那就是逆了天数,恐怕就是有了我那金叶子,你也是改不了天数。日后更恐怕要死在这林冲手里。”
高俅一听顿时有些慌了。
要知道,高俅原本经过天罚事件,就对李民信服不已了。几乎李民说什么,高俅就信什么。何况现在李民早把金叶子给他高俅,正是关系亲密无比的时候,李民万也没必要在这个关节说什么破坏关系的话。而且。林冲对高俅来说,实在是一个提不上的小人物,若不是高俅干儿子时刻念记着林冲老婆长得漂亮。老跟高俅要死要活的。高俅甚至也想不起来害林冲。这种小人物,以高俅地观念,那是万万和李民扯不上关系的。何况李民刚到东京没几天,而那林冲却早就发出去了,根本不在东京,若不是金龙珠显灵,李民万万不应该知道林冲这个人的。
故此,高俅一点没有怀疑李民。可问题也就是在这了。既然李民没接触过林冲,李民更不会骗他高俅。那金龙珠显灵,那更肯定是真的了。而能被金龙珠显灵感应出的林冲,可见对李民有多重要,来历有多大了。
他高俅害了这种人,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高俅有些惊慌的说道:“兄弟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