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冰冷的语气没有丝毫感情:你要是不脱,我就打电话让他们回来,当着所有人面把你扒光。
像是被人按了减速键,李幼渔一颗一颗解开纽扣,纤细的手腕颤抖着,指尖因为冰冷而透着淡淡的粉,锁骨,隆起的乳房,半包裹的胸衣,平坦的小腹,一点点暴露在陈年面前。
陈年拿出手机,对准她的胸部放大,指尖停留在屏幕上,喉结滑动,站起来,全部脱光。
她扶着墙,背部紧紧贴着墙壁,冰冷,刺骨,但能支撑她不轻易倒下。
校服长裤下的腿很白,小腿纤细,大腿有肉感,内裤也是简单的白,和胸衣一个颜色。
她的双手交叉挡在面前,浑身都在颤抖。
听不懂人话?陈年心中透着一股烦躁,少女的躯体诱人,他觉得烦。
求你了,不要。
细碎的哭泣让她的声音听起来脆弱不堪,明明是求饶的话,陈年听了火气反而更足。
他漂亮的眼睛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落在她白嫩的肌肤,那恼人的内衣简直就是在欲拒还迎,抬手毫不留情从双乳间扯下,她重心不稳,往他身上倒去。
柔软的,滑腻的肌肤,沾上了就甩不掉的触感。
陈年心思一沉,猛地把她推开,闷哼一声,李幼渔再次倒地,她的胸衣不见了踪影,圆润的乳房因动作而颤动,乳尖的红晃的人眼生疼。
她的手肘着地,锁骨明显的凸起,因喘息而张开的粉唇,透过黑发若隐若现。
勾引人而不自知。
终是不堪受辱,李幼渔缩成一团,毫无顾忌的哭了出来。
陈年喘着粗气,按掉了手机屏,他半蹲下,鬼使神差般扯过李幼渔的手臂,纤细的胳膊似乎能轻易折断,胸部再次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他眼前。
他忍不住用手抓了一把,乳尖摩擦着他的手掌,柔软的乳肉让人爱不释手。
操。他低声骂了一句。
理智即将被击碎,李幼渔哭着看他,带着祈求,眼角的泪痣愈加明显。
捏过湿乎乎的下巴,指尖摩挲柔软的唇,吻上去的刹那两人都有些失神。
脏就脏吧,陈年想,上过了就没瘾了。
她捏着他的校服衣领,没什么力气的想要推开,被他一把扯开,扣子掉落,自己的衣服反而敞开。
唇舌相交,她完全不懂接吻,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淌到锁骨处,一片水渍。
一手控制住她的双手,一手顺着肚脐往下摸,不堪一握的腰肢,陈年高大的个子挤进她的腿间,强硬分开,地面一片冰冷,冻的她发颤。
离开唇舌,李幼渔喘息着,眼前是厕所脏污的墙壁,惨白一片,脑袋很晕,胸前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陈年埋在她胸间,牙齿用力咬过乳尖。
她细微的哭声犹如最好的催情剂。
陈年,别这样,求求你。
少女身上带着淡淡的体香,从肌肤里透出,他的鼻尖满是她的味道。
给我上一次,以后就不欺负你了。他说着哄人的话,不过是想让她乖乖挨操。
她眼神懵懂,似是相信了他的谎话,却还是摇头:不行,我不行。
她的意愿根本不管用,陈年拾起角落的胸衣,利落的在她手腕上打了个结,他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笑着。
少年的面貌夺目,漂亮的眼里满是欲望。
不轻不重打了下圆润的乳房,调笑着:还挺大,是不是祁霁揉大的。
粗俗的话语根本不配他清隽的脸蛋。
李幼渔哭都不会哭了,羞耻和愤怒几乎将她击碎,陈年用指尖揉捏乳尖,一手扯掉腰间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