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写的好。
敢情要真跟许仲琳所说的话来说,这申公豹合着,真就自带背景诗了?
吕益却是看见刘备嘴角微微笑着,好奇的问道:“道兄,可知何人?”
刘备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此人太过古怪,不可言其名,不过我的确是知道此人是谁的。”
吕益正待接着再问,却只听得门外,一辆马车赶来。
吕益暗道一声不好,自己只顾着和玄德兄,在此说话,还未曾安排人,收拾院门,急忙说道:“玄德兄,这,这可如何是好?”
刘备却是笑笑,摆了摆头,带着他走了出去,对着吕伯奢笑道:“大伯,可还记得我否?”
那吕伯奢却是看见刘备笑道:“记得,记得,那可还记得,我先前所说?”
吕伯奢点了点头说道:“记得,记得,只是我,唉,此事怪我,怪我啊!”
“怪我没早听先生之言,没早听先生之言啊。”
刘备却是飞身到他的马车上,骑向府内说道:“老伯,非你之罪,乃你之福也,若你当日真听得我言,恐怕今日,你却是才要遭此大难不可。”
吕伯奢看着家中干干净净,门外血流成河,又哪能不知,此事恐怕,比这先生先前所言,更加严重啊。
吕伯奢待刘备将马车停下,走下马车,吩咐着下人将酒均都搬下,而后更是拉着刘备进入大殿之中说道:“先生不妨细说。”
刘备看着这安排筵席的诸多之人,还有均已坐于位子上的诸多家眷,又看了看吕伯奢说道:“老伯却要我在此说?”
吕伯奢,将酒倒满,递给刘备说道:“先生只管说便是了,我吕伯奢在此乱世,已见多了许多事情,无碍无碍。”
刘备无奈,只得一一说与这吕伯奢细听,吕伯奢待得刘备,此番言语说完,酒碗也是晃来晃去,赶忙放在了那案桌之上。
“唉,唉,皆我之错,皆我之错啊,若非我之宠爱,五儿又岂会如此,又岂会如此啊,都怪我年老昏庸,年老昏庸啊!”
“那些时日,我家中老大,常常提醒我,莫要对五儿过于宠爱,让他在外鬼混,我却不听,未曾料想,竟险些害得我家中遭此大祸,唉,唉,悔不停我儿之言啊,唉……”
吕伯奢端起酒碗,对着刘备,陈宫,曹操三人说道:“敬三位,都怪我之错也,若非是我娇宠五儿,也不至于竟差点坏了,三位的名声,唉,还好,还好,幸有先生在此,幸有先生在此啊。”
吕伯奢长袖一遮,一边饮酒一边擦泪,待酒喝完,又倒满酒,站起身来对着众下人说道:“也谢谢诸位,谢谢诸位啊。”
下人们则是从椅子上赶忙下来,跪着说道:“不敢,我等承蒙吕伯愿意接济,不然恐怕早已饿死于此乱世之中,吕伯救命之恩,我等唯愿以死相报,今又怎当得吕伯敬酒?莫不是吕伯觉得我等皆是那不忠不孝之人?”
吕伯奢看了看这跪倒在地上的下人们,却是笑了起来说道:“我吕伯奢虽丧一亲子,然却有诸位,岂不如有百子乎?诸位,且快请起,以后当于我吕伯奢,同桌相吃才是。”
跪倒在地上的众人纷纷喊道:“我等承蒙吕伯以诚相待,更蒙吕伯救我等于乱世之中,并愿授于我等衣食,教我等认字,念书,吕伯与我们又何尝不是再生父母呢?”
“请吕伯,再受我等一拜!”
众下人又是跪下一拜,吕伯奢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迈步向前,将他们一一扶起,还一一念着他们的名字,这才让刘备明白,原来吕五真叫吕五,因为现在吕伯奢,现在已经念到了吕四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