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锁奴便留下副将指挥战斗,从防守状态,变成反攻状态,争取撕开个口子,同时将轲比能的亲卫军,全部抽调出来,从后营牵上战马,带上兵器,随时准备发起反攻。
吼—吼—吼—!
吼吼—!
“杀—!”
鲜卑士兵们叫嚷着,如同野狼一般,战意高昂。
他们的士兵以汉军结阵的方式,靠着组织性的长矛,逐渐避退外围的骑兵部队。
随着不断的杀敌、突进,终于撕开个小小的口子,乌泱泱的士兵立刻抢占有利地势,继续将口子拓展的越来越大。
“没错,就是这样。”
“给我冲出去,反向包围。”
“一起上,现在是报仇的时候。”
“”
端坐在战马上,手持一杆精铁马槊的锁奴,不停地指挥着战斗。
而巢车上的轲比能,此时也下来,扣住马鞍,翻身而上,一柄战矛握在手里,双眸中全都是汹汹的战意,以及复仇的渴望。
没一会儿。
原本只是一条线的口子,逐渐被撑开,从只容一人通过,逐渐变成了双人,甚至到现在,已经勉强可以让战马蹭进身子。
锁奴当仁不让,拎着马槊,率先闯入了狭道中,一点点往外挤,他掌中的马槊不断左右来回挑撩,协助下方的士兵,继续向外拓展。
向前!
再向前!
继续向前!
身后的亲卫军跟上锁奴的脚步,逐渐向外挺进。
从只容一匹马徐徐前进,到现在,已经有了回旋的余地,进步可见一般。
可饶是如此,在轲比能的眼里,速度依旧太慢:“锁奴,再快点,若是出去太晚,势必追之不及,继续向前。”
噗!噗!噗!
锁奴出手极其果断,每次出手,必是一条性命,在他的协助下,大军很快拓宽了出路,乌泱泱的骑兵鱼贯而出,喊杀声震天响起。
“杀—!”
锁奴率领精骑,奋勇杀出,逢人便杀,遇人便刺,追着步度根大军撤退的方向,便是一阵狂风暴雨式的刺杀。
憋屈了大半天的时间,终于能够报仇雪恨,锁奴出手可谓是快、准、狠齐备,感觉每一个敌人,全都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似的,非得一槊透心,扎他个透明窟窿。
轲比能则能以大局为重,率先冲到跟前,大声呼喊:“休要恋战,速速与南阳骑兵回合,一起追杀步度根才是。”
没错。
即便你能杀三百将士,但也顶不上一个步度根值钱。
最为草原上声名显赫的单于,只要步度根还活着,靠他的影响力,便可召集大量的士兵,只有将他杀死,才算是真正的绝了后患。
噗!
锁奴一槊刺死个敌军骑兵,大喊一声:“遵命。”
随后,他虚晃一招,拨马转身便走,跟着轲比能一起,直奔西侧的战场,只要与豹骑联起手来,何愁灭不了小小的步度根。
“我是轲比能,敢问可是豹骑否?”
“我是轲比能,敢问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