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房子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只不过这里的隔壁为什么就是黑崎一护的家?羽高刚刚看到了黑琦医院的招牌险些倒了下来。
“到底是异世界,和原来世界的东西很不像呢。。。。。。”鼬看着现代家具和电器有些惊讶,眼里有这一点难以察觉的好奇,但是他随着羽高一起上了二楼。
羽高将每个房间的房门都打开查看着这是什么房间,结果一个房子通通逛下来后,他的脸色再次变得有这古怪:普通的日本居民房不会应该会有几个卧室么?为什么逛了一圈,这间房子只有一个卧室一个双人床??!!
“鼬。。。。。。。这间房子只有一个卧室和一张床,我们。。。。。。。”羽高不想让鼬打地铺或者睡沙发,一个容易着凉一个睡得不舒服,而他自己也不想那样。难不成,他们得一起睡?!开什么玩笑,六道仙人你买房时就不会多想着点么。。。。。。。
不过,六道仙人只让他一个人穿,鼬会跟着穿应该是意外吧?
羽高越想越纠葛,眼神也不受控制地乱瞟,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再次直视鼬继续说道,“我们,要不要一起睡?”吻都吻过不止一次了,他们之前也一起睡过一次,而且那时候是都没穿衣服拥在一起睡的。所以,他应该不会建议吧?
鼬看了羽高一会儿,“如果你愿意,我没意见。。。。。。。”其实鼬的想法和羽高的想法差不多,他们两个虽然不是恋人,但是所做的只离恋人差一点点了,更何况两个十七岁的少年睡一块儿能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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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尸魂界,
十番队队长办公室,
十二番队队员的报告就在眼前的办公桌上,被放在一大堆文件的最上层。上面简单记载着破面去现世的事情,在文件的最后还有一行醒目的鲜红大字——在现世出现疑似羽高副队长的灵压。
冬狮郎拿起这份报告看了起来,但他的目光至始至终农工都放在那行红字上,“羽高。。。。。。”白发绿眼的小男孩在见到了友人的名字后终于放下了平日的队长担子,雾气渐渐弥漫在了翠色的眼睛里,但是始终都没有流下。
那个气质如冬日天空的少年,只要见过一眼就永远不会忘记,更何况是他这个与其生活了足足五十年的朋友了。。。。。。
初次见面时,那可怕的身手与奇怪的能力,那在他脑袋上揉来揉去的手,以及他唇角若有若无的微笑——这些都深深印刻在了冬狮郎的心理,直到今日也不曾遗忘。明明是五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想起却依旧如同刚刚发生的一样。。。。。。
羽高的外表很冷漠,而且对于陌生人以及对他有敌意的人,他更是会冷伤加冷毫不留情。但是冬狮郎知道他内心很温柔很细腻,能够包容很多东西——比如,自己的无知。
他曾经以为蓝染是好人,但是到头来他确实最大的反派,把尸魂界搅得天反复地的也是他,市丸银和东仙要不过是他的手下而已。现在想想,羽高很早之前确劝过他不要和蓝染走得太近,那时候他眼里的担忧冬狮郎记得很清楚,只不过没有听而已。。。。。。
冬狮郎微微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十三番队副队长的队徽,这在不久前还是羽高的东西,但是由于虚皇的问题,这个东西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羽高身上了。
他将文件放了下走到了窗边,外面的景色十分美丽与宁静,谁能想象这不久之前所饱受的创伤?
冬狮郎按在窗户上的手慢慢地收紧,从透明的窗子上倒映出少年倔强的面容与眼底的脆弱。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了解过羽高——他的实力,他的身份,他的想法。。。。。。为什么他早早地看穿了蓝染,却没有与任何一个人说?难道尸魂界在他眼里没有一个人值得信任么?包括他与雏森。。。。。。
羽高很强,这是冬狮郎很早之前就知道的。
学校里的天才名号,有着最强雷系斩魄刀,被队长们看好的新人。。。。。。但是,冬狮郎却从没有在羽高的脸上看到过一丝欣喜,仿佛一切都是他早已预料到的,仿佛一切他都毫不在意。
虽然自己的卐解不完全,但是卐解毕竟是卐解,羽高他到底是怎么用始解就破的?因为体内的虚是虚圈之王虚皇,所以羽高在被处死前被关在忏悔宫。。。。。。有那么多队长的看守,他是怎么毫发无伤地逃出来的?
冬狮郎回忆起当日赶去忏悔宫的情景,羽高的队长浮竹身上满是血迹,他被羽高用三叉戟打得很惨,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如果卯之花队长去得晚一点,那么那四位队长可能就不是住四番队那么简单了。。。。。。
【羁绊?冬狮郎你为什么要问这种东西?】
【硬是要说的话。。。。。。羁绊,随时都是可以斩断的。】
羽高曾经的话浮现在了冬狮郎的脑海里——尸魂界先伤害了他,他便毫不留情地斩断了自己与尸魂界的牵绊么?就那么毫不犹豫的斩断了,连带着昔日所有的感情,一并斩断了。。。。。。
如果当初看守他的队长中有自己,那么他会不会也痛下杀手?
冬狮郎闭上了眼睛,蓄在眼睛里的眼泪终于划了下来——这个问题,他不敢想,一旦想到了结果他可能就此万劫不复。
“羽高。。。。。。”冬狮郎再次呢喃了一遍友人的名字。
他回到办公桌前拿起了那份资料仔仔细细地看了个来回,渐渐他的眼睛睁大了,“需要一名队长领导对付破面的先遣队。。。。。。”如果这份资料是属实的话,那么他这次去现世就有可能见到羽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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