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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瑶走后,一直就闷闷不乐,看来又要误解了。
伊芜见夏征书不吭气,赶紧打着圆场说:“书剑閣,文武双全,比大师兄的砭庸居霸气多了,二师兄岂有不喜欢之理!”
赵姬见他们师徒说话,完全忽视了她的存在,心中的气早就不顺了。又见伊芜乖巧可人的样子,更是酸水直冒。她的眼风扫过夏征书和伊芜,毫不客气地停留在伊芜身上,嘴角扯了一下,讥讽地说:“想不到你还收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徒儿。”
屈巫淡淡地说:“她是妻妹,能不收吗?”
妻妹?说的多自然。赵姬的嘴边浮现出一丝冷笑,故意说:“你夫人不是郑国最小的公主吗?”
屈巫的脸上现出了不耐烦,这女人怎这样难缠,没完没了的。可他不敢离开,他真怕赵姬会不顾一切地推开房门闯了进去。让她得知姬心瑶没来,不知道又会出什么幺蛾子。他好歹还要在晋国住上一段时日,他还要利用晋国为自己报仇。
伊芜见屈巫看了自己一眼,立刻领会到了屈巫的意思,她对赵姬说:“我们郑国,但凡王室宗亲的女儿,一律姐妹相称。”
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孩,屈巫微微勾唇。伊芜这番话既回答了赵姬的疑问,又避免提起她当年随姬心瑶媵嫁而造成屈巫的尴尬。
赵姬心中的愤恨已经到了极点。好不容易今天一个人跑来,连个宫女都没带,儿子也丢到了宫中,自己这得冒多大的风险,一点也没查出姬心瑶到底来没来不说,还被他们师徒推来挡去的。这口气,她怎么也不能咽了下去。
她强制自己按下愤恨,脸上还是露出不屑的神情,说:“这么说,你是郡主?”
伊芜微微一笑,说:“是啊,但公主姐姐待我如同亲妹妹。”
屈巫怕赵姬再纠缠下去,只得说:“大公主,你回宫吗?我有点事去王宫,要不,我们一路?”
见屈巫下了逐客令,赵姬怏怏地说:“那好吧,我改日再来拜望你夫人。”
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夏征书,此时眼睛一亮,连忙问道:“师傅,我公主母亲来了?”说着就要往屋里跑,却被伊芜一把拉住,说:“我们先去住下,待会儿再来。”
赵姬一愣,他这个徒儿称呼姬心瑶为母亲?姬心瑶有这么大的儿子?看来是前夫的!屈巫还真是爱屋及乌啊!
她不怀好意地问:“他是你夫人的儿子?”
屈巫见她如此无礼的话都能说出,实在是忍无可忍,就重重地回道:“也是我儿子!”
夏征书心头猛地一颤,竟然抬着头傻傻地看着屈巫。他是很尊重屈巫,但从来只当他是师傅,从未想过他与父亲有什么关联。
此刻,他真的是百感交集,他是因公主母亲而认我做儿子吗?那为什么要撵走她?看伊芜紧紧拉着不让我进屋的意思,公主母亲肯定没来。这女人一脸的贱样,没准就是来勾引师傅的。不过,此时看师傅好像意志还比较坚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筑风和屈狐庸跑了进来。筑风已知道赵姬闯了进来,他听守门弟子一说,赶紧找了屈狐庸来给屈巫解围。没想到,院落里竟然是这样的阵势。
屈巫站在已经关上的房门口,赵姬与他面对面地站着,伊芜紧紧地拽着夏征书的胳膊,夏征书的意思好像是要进屋去。
“师弟、师妹,你们怎都在这?太吵了吧?”屈狐庸说道,他看都不看赵姬一眼,直接当她不存在。
“是啊,是太吵了,我们这就走,师傅也说要去王宫有事呢。”伊芜似是提醒屈巫。
屈巫微笑着对赵姬说:“大公主,走吧!”说罢,抬腿向外走去。
赵姬看了看屈狐庸,见他和屈巫有几分相似,明白他才是屈巫的真正儿子。见他一脸敌意,只得挤出一点笑容,冲他点了点头,紧随着屈巫走了出去。
“哼,妖妇!”夏征书冲着赵姬远去的背影骂道。
“师傅都懒得理她,她还纠缠不休。”伊芜也很不忿地说。
屈狐庸说:“莫操闲心。你俩赶紧收拾一下,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啊?去哪?”夏征书问道。
屈狐庸笑而不答。伊芜看向筑风,筑风一脸无辜地说:
“别看我,我可不知道。总之,是个好玩的地方。”
夏征书对伊芜使了个眼色,俩人出其不意地一人抱着筑风的一条胳膊,将其拧到了背后。
一阵嘻嘻哈哈的大笑,传到了前面,刚刚走到大门口的屈巫,回头看了一眼,脸上浮现出久违的笑容。,!
心瑶走后,一直就闷闷不乐,看来又要误解了。
伊芜见夏征书不吭气,赶紧打着圆场说:“书剑閣,文武双全,比大师兄的砭庸居霸气多了,二师兄岂有不喜欢之理!”
赵姬见他们师徒说话,完全忽视了她的存在,心中的气早就不顺了。又见伊芜乖巧可人的样子,更是酸水直冒。她的眼风扫过夏征书和伊芜,毫不客气地停留在伊芜身上,嘴角扯了一下,讥讽地说:“想不到你还收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徒儿。”
屈巫淡淡地说:“她是妻妹,能不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