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夸还是训斥,只要你是真心为他好,他都能感觉得出来!”
听完了她的长篇大论,凤康望着她怔然出神。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在成家老宅的时候,她与鸣儿一起捏面人的情景。如果是他跟她的孩子,那感觉会更温馨更美好吧?
“我们真的只能谈情吗?”他抚着她的脸颊,喃喃地问。
叶知秋没想到他会冒出这么一句,心头不由一紧,赌气地拍掉他的手,“不是说好什么也不考虑吗?这才跟你好了两天,你就得寸进尺,以后我还敢相信你的话吗?”
凤康也知道自己说这话有些煞风景,怪只怪她育儿经说得太好,让他忍不住向往,他的血脉,被她这样的母亲教导,会养育出怎样的一个孩子。
良宵苦短,既然不能生孩子,那就做些别的事情代替吧。
心怀惋惜,那吻愈发密匝热情。朦胧的烛光,温软的佳人,不知不觉中便动了火气。一只缠着绷布的大手,沿着她纤薄的后背不安分地游走着。
叶知秋急忙推开他,“时辰不早了,你快回去歇着吧。”
虽说她没那么保守,可也不想刚开谈就走到那一步。况且两个人现在都是伤员,万一擦枪走火,那后果会很惨烈的。
凤康眸子里炽热未退,“不能多留片刻吗?”
微微暗哑的嗓音,配上粗重的呼吸,怎么听都有种魅惑的韵味。
叶知秋刚要答“不能”,就听门外传来几声很刻意的咳嗽声,随后又听洗墨小心翼翼地禀告,“主子,京城送来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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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来了一个老妖婆!
这个时候被打扰,凤康显得很不快,皱眉喝了一句,“候着。”
“是。”洗墨应了一声,故意拉出一串沉重清晰的脚步声离开了。
凤康见叶知秋用好笑的眼神看着他,颇感窘迫。心里责怪洗墨没眼色,连一盏茶的工夫都等不得。
“我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他悻悻然地站起来。
叶知秋笑着点点头,“好,你赶快回去吧。”
看她这全无留恋,巴不得自己快走的样子,凤康有些不甘心。将她拉过来,在她唇上重重地啄了一口,“今天就先放过你。”
他放下一句狠话,才意兴未尽地离开了。
叶知秋用手指摸了摸唇,不觉莞尔。等他出门而去,从枕头下面摸出针和线来,继续编织。
伤残人士,出门不便,只能打打毛线消磨时间了。只可惜现在用的还是棉线,织起来没有那种蓬松柔软的感觉。明年还是养群羊吧,既能挤奶,又能剪毛纺线,一举两得。
东厢房中,洗墨垂目盯着自己的脚尖,沈长浩则将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毫不犹豫地问了出来,“王爷如厕,怎的一去就是半个多时辰?莫不是坏了肠胃?要不要微臣喊了王太医过来给您瞧瞧?”
“你少阴阳怪气。”凤康瞪了他一眼,“信呢?”
沈长浩将一个竹筒递给他,又不依不饶地笑道:“不如将新宅与成家的茅厕毗邻而建,这样王爷如厕会更方便一些,您意下如何?”
凤康老脸微微涨红,也不搭腔,从已经除去封泥的竹筒里取出一卷纸来,展开看过,脸色便飞快地沉了下去。
“王爷,上面写了什么?”沈长浩笑眯眯地打听。
“十一顶撞父皇,被父皇赶出京城。正在前往封地的途中。”凤康一边说,一边将那张纸递过来,让他自己看个详细。
洗墨闻言吃了一惊,自从皇上下了赐婚圣旨。十一殿下对皇上可以说是千依百顺,怎么会当众顶撞皇上呢?
沈长浩看完,很善解人意地道出了他所疑惑的事情,“我说十一殿下怎会有这样的胆量,原来是为庇护妻儿,王爷不觉得这戏码与小世子刚刚出生的时候有些相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