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睡的正香呢,窗户突然有些响动,是石子击打在窗棂上的声音,一下两下,直到他起身才没了这声响。
但是窗户边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于是立马拿了佩剑奔出了房,门一打开地上一张白色的字条落在了脚边。
青衫拿起一看,上面只写了两个字:药房。
药房?药房怎么啦?青衫回房套了一件外衫便朝着御医院的药房奔去,他们家国主正衣衫凌乱的倒在地上昏睡不起,还有他身上那些可疑的粘腻液体,青衫瞬间捂脸。
他的唯一想法便是:国主被人给上了!
青衫叹口气,给月离整了整衣服把人暗自带回了国主的宫殿内,又唤了一个侍卫去悄悄请了一个御医过来。
这么丢脸的事情,他得给国主保密不是。
他们一离开,阿六便重新回到药房,把剩下的药端去了主堂,刚好,然墨封也试完了最后一碗,只有其中两碗起了些不适的症状,倒也无妨。
“怎么去了这么久?”阿一帮着阿六拿过了手里的药碗。
阿六脸色白了白,随机恢复了常态,直接忽略了这个问题,道:“属下办事不利,其余的药碗已不慎打碎,属下甘愿领罚。”
“怎的如此不小心?”阿五插嘴。
阿六抿着唇不说话。
“试药之事本就不能*之过急,欲速则不达,明日重新熬了再试也不迟,”洛老本就不赞同然墨封喝太多。
然墨封点了点头:“好,且听神医的,既如此都回去歇着吧。”
待众人散去,然墨封才起身跨出了御医院,季子央在夜幕中疾步而来,衣衫单薄,竟是连一件外袍也没顾得上披。
自从然墨封现身,便是与他形影不离,夜里半睡半醒间竟然发现身边空空如也,他一猜就知道肯定是来了这里。
季子央刚近前,一件袍子便兜头罩了下来把他捂了个结实,还有男人的斥责之声:“夜深寒凉,还不快些回去。”
“要不是你骗我,说明日才会试药,我哪会现在跑过来!”季子央恨恨的看着他,如今能这般在一起,实属不易,日后的每一步都让他珍惜,怎能瞒着他轻易去做这样危及性命的事。
季子央气鼓鼓的脸让然墨封十分受用,抱起人往居住的宫殿而去。
“不准再骗我听见没有?”季子央故意扯了扯然墨封肩膀垂落的发丝,皱着眉头警告。
男人低低一笑:“好,都听央儿的。”
画面缱绻,温情低语,再冷的夜也驱不散当下的暖意融融。
回到寝殿,季子央已经舒服的靠在然墨封的怀里安心睡着了,一只手却还紧紧的抚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
外面的天色还是漆黑一片,季子央没睡一会儿便醒了,自然是被某个人折腾醒的。
身子越发敏感,哪怕是然墨封随意的撩拨都能让他惊醒过来。
“你又打算做什么?”
“做平日该做的。”黑夜中,某人说的理所当然,因为顾忌季子央的身子,他已经相当节制了,今日看到季子央如此担心他,心中一暖便想把人好好偿个遍。
季子央扯过被子捂住脸,他反对还有用吗,刚才清醒的时候双腿已被大大的分开了,因为对方的动作轻柔他才醒的慢。
这个流氓王爷!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折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