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在季子央的眼前晃了晃:“王妃可知道这是什么?”
“不知道。”努力忍耐的人诚实的摇了摇头。
“离国石玉珠,此物乃离国历代国主许给国后之物,王妃救的是何人,那人赠你此物又是何意?你可明白?”声音森然,寒气四溢。
那日救人,季子央确实猜到对方身份可能不低,却没想到还能是一个国家的国主,哪有国主能沦落成乞丐样的,想想也是匪夷所思。
然墨封已是明知故问,季子央心里发苦,东西早不送晚不送,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送来,还特么这种东西。
而且那离国国主是不是脑子坏了?见过一面就送这玩意儿?这不是存心害他吗,好不容易哄好的男人,又要洪水爆发了。
他要怎么解释好?!
如狼似虎的阴翳眼神还在盯着他,等着他的回复。
季子央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做低伏小,道:“我以后再也不乱救人了。”
“救人事小,背着本王与他人有染便是该死!”
“胡说八道!”季子央恨不得跳起来喷他:“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连我一根头发丝儿都碰过,怎么有染!能不能好好说话!”
和这样的男人真的无法沟通!他表示心好累!
然墨封握紧了拳头,一掌震碎了桌子,上面还摆放的菜肴碟子哗啦一下四溅开来,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等收复了瑞天朝,下一个,便是踏平他离国!”
“疯了嘛!你和离国无冤无仇,何必要这么做!”季子央不知道他是不是一时气话,但是忍不住开口劝阻。
“他月离敢肖想你,本王就不能手刃了他吗?!”然墨封矛头一转又对准了怀里的人:“难不成王妃也对他动了心?”
“原来他叫月离。。。。”轻轻低语了一声,腰上便传来了一阵痛楚,季子央一个没忍住,有什么东西已经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一点点往下流淌,裤子明显湿了一大块,羞耻的无以复加。
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当着本王的面,对他念念不忘吗?”然墨封的脑回路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季子央是说一句错一句,什么都能被曲解。
“我一颗心都装了你,还如何装的下别人,若你不提及他的名字,我又怎会知道,”季子央反驳,而后又放软了一些态度,吻了吻男人的眉眼,讨好道:“别乱发脾气可好?”
再这么下去,他要受多少次罪啊!
然墨封冷哼了一声,双手放在了季子央的腰部,暗示道:“外头天色暗了。”
季子央叹了口气,一顿晚饭吃的也如此辛苦,吃饱了还得干活,更是辛苦,主动褪下了自己的衣衫,以面对面的姿势跨坐了上去,胸前斑驳暧昧的红痕都还清晰可见。
那白色粘了秽物的里裤在男人的手中化为粉末。
“回房,这里冷。”门口的风惯进来,打得他瑟瑟发抖,他已经分不清是冷的,还是怕的,对方的精力让他胆寒。
男人仍旧坐着纹丝未动,斜睨着怀中的人:“此处也甚好,央儿觉得有何不妥?”
“没,挺。。。。。好!”好你个头啊!在偏厅乱来也叫好?!好好好,你厉害,都依你!
季子央心酸的要命的,心酸也就算了,明天肯定还得腰酸,只是现在他不能反抗,这种被人直接送了定情信物的事情比起和一个小孩睡一个床榻更严重!
然墨封是真的生气了,不是他哭几声的小伎俩就能缓和的,搞不好还连累一个无辜的国家!
行吧,他忍一忍,双手主动攀附了上去。
男人一双手不老实的在下面游走,停留在了某处,道:“在这里刻上本王的名字,任何人都窥视不得!”
季子央一惊,吓得快瘫了,肩膀上早已有了印记,竟然连这种地方也:“你。。。。。”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央儿不肯?”然墨封手里还捏着那一个珠子,他的意思便是季子央不肯就是心里念着别人。
“肯。。。。”委屈的应着,一张脸埋在对方的颈项里根本没法抬头。
老子的脸,彻底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