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我思索着一些想不通的问题就不小心走进了一条从未走过的小巷,巷子里阴暗潮湿没有一点阳光的温暖。我惊愕的盯着一条莫名其妙的正在对我虎视眈眈的流浪狗,我不敢移动,我清楚地知道我动狗动,我跑狗追,狗追上我我就会丧命。在我和狗对视的一瞬间我还在思考,因为思考我才落进这样莫名其妙的境地,我的原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我还在思考,思考让人丧失精神面对一切恐怖的事情。我在思考女人和男人,我思考的重点在于女人,因为我是个男人。我所想的是爱在边缘时,两个人的感情会是怎样起伏的,在两个人转身的一瞬间会不会落下不明的眼泪,即使落下了眼泪那以后呢?好像这不只是一个问题了,但我还是觉得这些问题之间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四舍五入后就成了一个问题。因为我是个专一的男人,我一向这样认为的,我对感情的冲动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就好比在网上于一个我爱的人聊天,她不跟我聊,我就会打不死的癞皮狗一样死缠着她不放直到屏幕上出现了她的可爱的语言。但是我不会就这样为止,我还是一个一直向前的人,所以接下来我会窃喜的不说一句话立刻和她开视频,当然一般人,不爱我的人,就会关闭对话框,就会下线。我的疯狂程度远远不止这些,也许在一些人看来这也算不了什么,这是当然了,我的思维方式总是与众不同的,特立独行的。我对感情太敏感,以至于到了一个女孩对我有一点甜言蜜语我就会想到她是向我示爱。这好像是有点变态,变态是什么?还没有人给我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我总结了,变态就变质的水,没道理。也许我说的一切都是谎言,就是说从一开始我说的就不是真实的话,现在的人真实的已经很少了。我要编制一个像梦一样的谎言,梦想能成真吗?
我还是和这条丧家犬对视着,只有对视才能压迫它的气焰。我知道如果我在对视这一环节输给了它,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理所当然的发生,我会变成不知道怎样一副狼狈样子。我应该像老虎,我应该像猛兽,我是说我的眼神必须这样。
悲哀的是我遇到了这条狗是不知道饿了多少天的,这条狗已经精神失常,这条狗不惧怕猛兽。在这个世界上最有实力的猛兽,但是爱惜自己生命的猛兽也会惧怕一只不要命的蚂蚁,我的际遇就在此开始,我的生命把握在了一条狗的嘴中,我决定我也不要命了,我的第二次生命竟然要让一条狗寄予。
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在死亡的边缘我想到了很多很多,这很多的事情仿佛是一瞬间涌进我脑中的,这一刻我才发现我的伟大,我的脑袋的伟大。海阔天空算什么,能有我的脑袋大?我不相信。那一瞬我放下了内心深处的所有包袱,所有压力。我释怀了我所留恋的那些不可能得到的一切,像一个幸福中的恋人那样舒适。我微笑着,那狗可能以为我在傻笑,可是我确实是微笑。我还有了点忧虑,我所忧虑的当然是普通人所忧虑的,而不是那些伟大的人所遗憾一生中没做到的。但是冥冥中我感到,我所顾虑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是那样猥琐,那样不值一提。我承认自己是沧海一栗,但我不承认自己是那样庸碌无为的,如果我的一生这样无为,作为一个男人,我的价值何在?
如果这时候让我变得很富有,我要做的事情也是那些满足私欲的行径,如果这时候给我很大的权术,我这时候要做的也是满足内心自私欲望的事情。人到了这个程度都会这样吗?考验人性就在这时吗?而我面对人性的考验就会作出些*的事情吗?我的这些满足自己野心私欲的想法都是*的吗?这些不足道的问题在我脑中萦绕时我总是感到特别难过,难过我自己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想昏倒,昏倒后这狗就不会咬我了,兽类应该都是一样的,狗和狗熊的区别也就是一个字。我想假装昏倒试试,如果那狗和狗熊一样我就能安心了,但是我的胆怯的心让我放弃了这样的想法,如果不一样呢?我还要怒目和狗对视,这样的行为应该是我毕生难忘的。能有这样的经历也算是没有枉在世。
我的思想越来越接近于死亡,我即垂悬在死亡的边缘就肯定有死亡时的表情。我恨自己没有一面高清的镜子或者是一台高像素的相机记录下来我难得的面部。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我身体砸在地上的声音我都能清晰的听清。然后我从微睁着的眼睛中看到紧缩的一个画面,然后我的眼前越来越黑,然后我眼前的那两道光芒也瞬间消失了。
我脑中的意识也慢慢模糊起来,听觉已经消失,身上也没有痛的感觉,我宁愿相信狗在吃我也不愿自己被狗遗弃,如果连狗都不理我,我成什么了?在我的意识完全消失之前,我好像还想到了婚姻。
这是为什么呢?世界上即使有那么多没有理由的事情,但这件事情肯定是有理由的。
我应该是幽默的,幽默的最大的魅力在于一个人在最悲苦的境地能表象的幽默。或者说一个人的最大魅力就在于他在最艰难的时候还能很轻松的幽默起来。这叫做胸怀,叫做气魄。我现在的情况不比深陷苦难中的人好,我至少还是一个要死的人,至于我为什么非要死,非要任一只狗的宰割,这我也不明白。很多人的行为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解释的,很多人的思想是常人不能理解的。正因为这样才有了那么多我们只能遥望的伟人和所谓的天才,只有这样我们身边才有了精神病医院。
可是我应该用什么方式来表达我的幽默呢?我是一个那么具有幽默感的人,怎么到这个时候幽默不起来呢?问题太多了,容易把自己自己弄糊涂。那就停止疑问,立刻投入到我的幽默中去。我挣扎的面对自己的死亡,这就是最大的幽默吧,或者我坦然的面对死亡,这也是一种幽默。
在遇到那条狗之前我无所事事,不,我应该是去做些什么,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罢了。我有一些朋友,这些朋友之间有着一种隐遁的联系,但是我们仍然过着各自独立的生活。在一起的日子很短暂却很甜美,我们有过共同的信念,所以我们有了共同的回忆。我珍惜一些过去的东西,但是过去的一些会是痛苦的,所以要忘记,这是一个聪明人要做的。
在时间的年轮中,我们一圈圈的奔跑。在奔跑中我开始忘记一些从身边溜走的人,甚至是自己的一些朋友,但总有一些是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现实的残酷是当我喝水塞住了牙齿,我试图让牙齿舒服些,不想到我的牙齿也掉了。这就是我对记忆的看法,当我想忘记一些不快的事情时,必须还要忘记一些人。其事,我想忘记的人也许不会在乎我的想法,即便是我用我的生命去忘记他们。
有的时候我不了解自己的行为是为了什么,这就和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一样。我无法理解的还有身边一些活着的人,其事在我看来他们是死了的。人活着总是有点信念,有点追求,但是这就是活着吗?
一个人可以是大度的,可以鄙夷那些龌龊一点性格的人,可以有所为有所不为,可以是多种多样的,而我努力在做自己的同时也努力使自己靠近一个好人。
这些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言语突闪进我的脑海,我就会记录下来,我知道它们是至关重要的。就好似一个人的一生一样,书写在纸上的每一个字都是一个脚印,每一个脚印当然有他的记忆和潜意识,有他的用途。
我将结束在我还没有进入绝境时的那些片段性的琐碎的言语,用心去感悟,去想明白我是谁,我在做什么,我将要做什么。
我有我所谓的痛苦,而且我经常把那些痛苦放大,即使是最鸡毛蒜皮的事情我也能把它们想象成天塌下来一样。在我的脑中我是世界的主体,我*的把自己比喻成上帝,但事实上我只是一个不值一毛,没有人在乎的凡人。我经受不住一点考研,我把握不住最好的机会,我丧失了自己的最爱,然后我就在懊悔和回忆中徘徊,在现实和幻想之间遨游。有时候我甚至相信自己的前生是被流放在地域的亡魂,流连在繁华的人世和痛苦的边缘。我把别人对自己的不理解当作习惯,当作理所应当的,因为能够理解我的人还没有诞生。事实上我错了,当我发现吧别人可以比我幸福的活着的时候,当我看着别人开心的笑的时候。其实我也应该和人们一样活着,只是我不愿意,我不屑于。在我放纵自己的时候,在我孤单的行走的时候,那种被抛弃的痛苦尤其明显。可是最终我还是找到了我幸福,我想我是把我前面的人生出卖给了魔鬼,当我救赎回来我的幸福以后,我感觉世界变了,变得异常美丽,变得到处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