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绛言小声对李玫玫说:“我觉得,我两就像电灯泡。”
李玫玫:“……”
这一顿饭,张绛言和李玫玫吃得那叫一个如坐针毡。
看着面前两人你侬我侬,一边觉得没眼看,在心里万分唾弃队长的禽兽行径,一边又忍不住偷偷摸摸瞧上几眼。
林北晗戳了戳靳桓的胳膊说,“哥,你帮我去前台点一份草莓蛋糕。”
男人摸了摸幼崽吃得圆滚滚的肚子,于是不同意道,“刚才已经吃了一个蓝莓蛋糕。”
幼崽撒娇,“好不好嘛,我还想吃一个!”
靳桓铁面无私地拒绝道:“不行。”
林北晗不依不饶,气鼓鼓地说:“你说好了要哄我的。”
靳桓:“……”
队长大人起身应了,叮嘱道,“最后一个蛋糕。”
林北晗笑得大眼睛弯成月牙,“嗯嗯。”
支走了靳桓后,林北晗双手拖着下巴,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嗓音干净地问,“绛言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张绛言放下了手里装模作样喝水以缓解尴尬的杯子,踟蹰半晌,开口问,“崽崽,你们……在谈恋爱?”
林北晗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对呀。”
李玫玫严肃地说:“崽崽,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都可以告诉我们。”
张绛言正色道:“比如被队长胁迫了……我们可以帮你,你年纪还小,有些事可能不懂。但他不一样。”
林北晗看了两人一会,向他们笑道,“谢谢你们。”
“不过。”
林北晗轻描淡写道,“是我胁迫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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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挨过了第一二天,众学生终于等来了第三天的实践考试。
林北晗所在的班级,正在考场外排队,队伍里弥漫着一股慷慨赴死的氛围。
“你说,靳教官能不能放过我们?”
“白日做梦。”
“这位异想天开的朋友,请你睁大眼睛看看昨天考的理论题,那是人能做出来的吗?”
第一个提问的同学,如丧考妣地说:“唉,我还是自己准备好板子挨打吧。”
柳西瓜对兄弟说:“北晗,我这辈子将迎来第一次挂科。”
刚好此时,叫到了柳西瓜的学号。
柳東柏同学挥了挥手,进到了考场里,留下一个壮士的背影。
轮到了林北晗,因为靳桓觉得幼崽需要休养,不适合剧烈运动,抱着幼崽在椅子上坐了一个小时。
一周后,期末成绩出来,所有学生返校领成绩。
靳教官放水放出了一个太平洋,除了实在烂泥扶不上墙的个别,其他人都及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