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拂尘一甩,一道白光闪过,那只兔子撞上那道白光,一下子回复成先前的模样,变成一只普通的兔子。
那只兔子回复之后受到惊吓,窜了几窜,从众人的眼前消失。
乔道清眼睛看向周围,待再要施术。公孙胜道:“乔道清,这灵山之地,你的虚幻之术,如何能行,今番,你再施术也是无用了,你还有何话说?“
乔道清见眼前情景,知道再施术也是无用,小胡子动了动道:“你今番又是借助地势,我当然不服。“
言罢,也不待回话,化为一只鸽子,振翅几下,消失不见。
刚才两人斗法,比之樊瑞和姜大卫是更进了一层。只看的众人眼金缭乱。会道术的人,本来是凤毛麟角。今天一下子出现了四个,直是匪夷所思。
公孙胜看到众人的目光都看着他。那樊瑞和姜大卫也是心里服了他。
公孙胜道却是看着陆平道:“陆兄,郑寨一别,一向可好?”
陆平道:“承蒙公孙兄牵挂,一切还好。不知公孙兄可找到令尊?”
公孙胜道:“多谢陆兄,老娘还好。又蒙罗真人传授道法,这些,其实都得谢谢陆兄。”公孙胜这样跟陆平说话的时候,那些人都有些奇怪的看着陆平,这公孙胜近期在江湖上声名崛起。想不到跟陆平之间,竟然有这样的渊源。公孙胜想起一件事情,道:“我曾经自称入云龙,后来见说书先生道你是入云龙,我不服,却被一个路过的会风火之术的人迎头棒喝,让我受益颇多,我能有今日的成就,其实还是多亏了你。今天见你知道这幻术,料想你只是一个平常人,并不为我们修道之人熟悉,竟有如此造化,才是真正的入云龙。佩服佩服。”
众人的目光却是看着陆平,公孙胜这样的人都佩服陆平,那么其他的人呢?
见多才能识广,少华山这一场斗法,让陆平大开眼界。试想自己若不是行走江湖,焉能见识?
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果然不假。想到这里,陆平有一种行万里路的冲动。况且还有柴进的银钱要去交割。
陆平决定辞行了。
朱武首先紧张了,有些尴尬的道:“陆兄,这少华山上风景不错,何不多停留一段时日,况且,况且那《阵法万笈》深奥难测,我还没有参透。”
陆平把《阵法万笈》交给朱武时,并没有说是借是送。朱武这么说,自是探听虚实。
由此,陆平看这朱武,也是讲义气之人,否则,若是一贪心之人,完全可以厚着脸皮不还,你陆平走了正好,我也不提这事便罢。
陆平道:“这《阵法万笈》的珍贵,我想朱兄是知道的,就是誊抄,那里面阵图的神韵,也是万难誊抄的。我今日若是收回这万笈,对朱兄来说,自是一个遗憾,这《阵法万笈》就借于朱兄参悟吧,日后再见,朱兄若参透完毕,那时归还不迟。”
朱武见说,欢喜不尽。陆平先前把秘笈借给他,已经是非常的信任他了。这样一来,更显得陆平对他的信任。想那个时候,秘笈之类,往往只是独享,哪有这样随便给人看的道理。
朱武一方面对陆平感激不尽。另一方面,却又对陆平这种没有心机的做派有些不赞同。他能当上这少华山的大头领,义气是一方面,手段,却又是另外一方面。天下之间,谁人能没有一点私心呢?
陆平的这种“大度”,也感染了江春和王二达。
江春道:“想陆兄深不可测,却只传我哥哥阵法,其实我等也想学一技之长,希望陆兄不吝赐教。”
王二达附和道:“是啊,是啊,放着你这个高人在此不请教,实在是浪费,陆大哥不若在此多留几日,教我们几手技艺,也可无憾。”
陆平本是个脸皮薄的人,见他们言辞恳切,不好意思立即就走,道:“好,我就多留三天,其实我所学也有限,能教二位头领的,也无多少,希望二位头领不要见怪。”
江春道:“陆大哥说哪里话,我们欢喜还来不及呢。”
二人欢喜不尽。
……
江春使枪,陆平便教他杨家枪法。
那杨家枪法是上阵杀敌的适用之技,对敌之时,刀兵相见,避无可避。在江湖上争斗,因回旋余地太小,诡秘不足。江春平时使枪,这些方面,他如何不识?
“陆兄,这杨家枪法上阵杀敌管用,单打独斗,却不甚有用,料想我并无上阵杀敌之日,这枪法,学的只能作为借鉴了。”
陆平道:“杨兄说不定真的有上阵杀敌的那一天呢?更何况,即称杨家枪,杨兄也姓杨,其实也还有渊源。”
江春道:“言之有理。”
话虽如此,陆平见江春并无多大的兴趣,料想只是碍于面子,敷衍陆平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