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连忙懂事的穿鞋套上外套,背上自己的黑色帆布包,“那我,我自己回别墅里等周先生回来,周先生继续忙工作。”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着的,再多说两句一定会流眼泪。
门口有护士路过,祁玉扭头看了一眼,再回来周时煦已经站在了脸前,不搂也不抱,弯了点腰配合他的视线。
“没安全感?”
祁玉支支吾吾,“有的,我有的。。。”他怯怯对上周时煦的视线,撒不了谎,不争气哽咽:“没有,我就是没有,就是害怕……我会改的……”
彼此隔了三四十厘米的距离,周时煦忽然笑了,觉得有意思所以没打算安慰祁玉。
他摸不准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明明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拥有祁玉,结果倒被他撩拨得心痒痒。这小家伙勾人不自知,用最人畜无害的表情,撩拨起人来一点不含糊。
“黏人精,喊哥哥。”
祁玉笨拙地察言观色,连忙攀到他身上,抱紧了,“哥哥。”
周时煦揉着他脑后的头发,笑道:“今天不用再回公司了,我带你回家看个地方。”
祁玉什么也不问,似乎只要被周时煦抱着就什么都好。
还是周时煦夸张的大别墅,那地方在负一层,下来才发现足有两层楼高。
是个豪华的藏酒室。三面墙整齐放着各式各样的酒,周时煦藏的价格定然不菲。
祁玉满眼放光甚至不敢走进去。
中间有个椭圆的大理石桌,铺着白色桌布,顶上一个悬空的杯架,各种类型的酒杯倒挂着,在水晶灯的加持下仿若在发光。
“愣着做什么?”周时煦带他进去,“不是喜欢调酒吗?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祁玉脸红,“。。。会不会暴殄天物?”
“不会,随便你玩。”周时煦拉开中间双开门的冰箱,里面是祁玉调酒需要的所有工具,回来的路上临时让人备好抬进来的。
祁玉兴奋地用手搓搓自己的脸,抱着周时煦不敢置信地看里面的东西。
雪克壶,盎司杯,吧勺,夹子,捣碎棒,导流嘴。。。。。。
周时煦贴在他耳边,坏道:“这里以后可以是你的地盘,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祁玉抑制不住想笑,现在就想看看到底有些什么酒。
“在这里做。”周时煦坏笑贴着他的脸,“黏人精,把衣服脱了。”
祁玉面颊涨红,抵着冰箱门打了个寒战,“我,我还没光着调过酒。。。不知道怎么…”
言外之意他害羞。
周时煦似笑非笑,“边做边做。”
“啊?”
周时煦总有办法逗得他面红耳赤,就像他总能不经意让周时煦心痒难耐一样。
他不像开玩笑,祁玉半信半疑解开领口的扣子,一颗颗往下,白皙的肌肤露了大半。他小声争取道:“能不能关两盏灯,太亮了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