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无所事事在别墅待了几天,周时煦什么都不许他做,回酒吧也不行。
没人陪他玩只能整天赖着周时煦,一分钟一条消息,十分钟一个电话。每一个未接的诞生都有一个崭新的手机报废。
周时煦被他气笑了,揪着人问:“手机招你惹你了?”
“坏了。”祁玉振振有词,“打不通就是坏了!”
周总没办法,谁让他稀罕呢,只得抱着这个小无赖哄。
翌日清早,周时煦不小心把祁玉弄醒了,黏人精缠着不许他上班,周时煦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但就像被吓出了阴影,周时煦几次想带他去公司都被拒绝了。
“你要把我锁起来,我不去。”
周时煦继续哄,“说过了不锁。”
祁玉终于半信半疑跟去了,这回是自己走进去的,公司上上下下都看着。他倒没上次那么害羞,大方挽着周时煦的胳膊一路上去。
半小时后,翟冰按要求拿了一杯热牛奶进来,没看到祁玉还有几分疑惑,她把牛奶放在茶几上,“周总,祁先生要的热牛奶。”
而此刻祁先生正跪在办公桌下,扶着周时煦的腿,泪眼汪汪盯着周时煦,满是幽怨的眼神可怜死了。
“放着吧,他吃着别的,一会儿再叫他喝。”周时煦桌下的手按住祁玉的后脑勺,不许他躲开。
翟冰以为祁玉在休息室,没多问退了出去。门再次合上,差点噎着的人才哼了几声。
周时煦面不改色:“不准咬,咬疼了有你好受的。”
祁玉气红了脸,好不容易结束连呛几下,下巴酸得如同脱臼了一般。
周时煦把人捞起来,扯纸擦擦嘴,扒了他裤子道:“上次是谁说刺激来着?不是想在办公室做吗?来吧,自己动。”
祁咬着唇一脸为难,“我,我只是说着玩的……”
公司来往这么多人,指不定下一秒谁就会敲门进来,刺激什么,祁玉是真害怕。
周时煦是个行动派,说了坐上来就得坐上来,祁玉抓着T恤摆,实在拒绝不了了,让步道:“那,那衣服不准脱,我要穿着。”
“本来也不脱。”
宽大的T恤摆挡住了两人的交接处,随着少年慢吞吞的动作若隐若现。十来分钟后,祁玉仰着头靠着周时煦,皱眉道:“我不想动了!”
“累了?”
“嗯。”
祁玉铁了心不动,侧脸靠着他的肩。额头布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唇干涩得厉害。
周时煦帮他润了润,揉着凸起一块的小肚子,揉了揉,意犹未尽道:“那就这样休息一会儿再继续。”
“…我不要。”祁玉按着他的手不让动。
办公室门扣响,祁玉吓得一缩,周时煦差点让这小崽子夹断了。抱着腰的同时椅子往前滑。
办公桌挡住了大半光景,周时煦看了他眼,出声让人进来。
祁玉埋头当鸵鸟,紧紧靠着他。这姿势也没什么特别,他以前不是没躺在周时煦怀里睡过觉,当时进进出出许多高层不也睡得香?
现在不行,祁玉心中有鬼,身中有周时煦,他脸红!
“周总,这是上个月企划部招新面试通过的员工,翟秘书说需要您亲自过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