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的夏粮和秋粮都获得大丰收,所以大夏还有余粮来进行这种奢侈的行为。
由于战马吃的好,所以身上并没有掉多少膘,加上冬日里的练,大夏的战马依旧健硕非常,耐力也相对的更加长,这一路从啸峰关跑来。并没有尽全力,而是一路匀速奔跑,所以此刻战马还有余力进行加速。
皇太极看着大夏摆出的阵型。心里就是一喜,如果他麾下全都是他的兵马,那么他肯定会苦出来,因为大夏摆出的蝎子型阵势,重在攻击两翼,用左右两只巨整去夹击两翼中段。击溃中部,导致箭矢阵前后分离,而前阵冲锋后劲不足,一旦撞向对方的蝎子尾,那就是一个全面溃败的结局。
而皇太极之所以大喜,则因为他此番本身就是背水一战,打算断臂以求生,两翼是他丢给大夏的诱饵,而他率领的中军早有应对之法,一路冲锋,皇太极早就从箭矢阵的尖头退到正中的位置。
近三十余万骑兵在水”河沿岸终于碰撞在一起,薛仁贵所辖的西府精锐骑兵好像螃蟹的钳子斜刺入草原骑兵左翼,公孙康则从斜刺入右翼。两路兵马攻击犀利,就好像两把利刃生生的插入皇太极骑军两翼。其实想要对付蝎子阵,最好的法子就是分出左右两翼,主动纠缠住两侧攻来的蝎鳖,而后用中军与中军正面较量,中军是蝎子阵唯一的弱点,如果能冲垮中军,那么蝎子阵就会形成无法牵制的几个战场,如果不能,那中军将是最致命的一点。
两翼的骑兵已经开始厮杀,但皇太极控制的中军却依旧保持着冲阵的架势,似乎打算用箭矢阵彻底的凿穿蝎子阵,而中军的陈庆之看着冲上来的皇太极的中军,却露出一丝冷笑,尽管他麾下的白马军在上次对大辽狼骑兵的时候,折损近半,但白丐军作为大夏最精锐的骑兵,在战后也是最优先补充的,而经过一年的练,白马军几乎已经恢复了全盛时期的状态,正面交锋,白马军不惧怕任何一支骑兵。
五十米,陈庆之终于发动了军神技,势不可挡,陈庆之身边的亲军顿时士气提升,身体内的疲乏一扫而空,似乎有一股源源不断生成的力量从体内爆发出来,上千白马亲军就好像是一个箭矢上的箭头,犀利而锋芒,和鞋子尾巴上的毒刺一样,刺向了里面撞来的八旗骑兵。
“破!”一千白马军与八旗骑兵的箭头部分里面相撞,而结果,几乎是一边倒,白马军就好像是最坚硬的鸩钢打造的箭头,而皇太极的八旗骑兵,却是一个以次充好的生铁箭头。两者的对碰从皇太极打算断后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支外八旗,在皇太极的眼中,只是他争霸天下的工具而已,就算折损太多,他也不会太过心疼。
居于中军的皇太极看着两军已经碰撞而上,前锋杀做一团,一拉马缰。跟随在皇太极身侧的骑兵顿时一转。斜着向着西南方向杀去那里是中军与大夏右翼兵马的薄弱处。皇太极这一手金蝉脱壳可谓是玩的如火纯青,用两翼数万兵马缠住大夏两翼斜插进来的兵马,就算是再不济。也是数万人,能支撑好片玄。而正面,用两旗骑兵大约两万人与大夏正面对碰,而被包裹在正中的主力兵丐则趁机从乱军之中找出一条薄弱之处,杀出重围。
不得不说皇太极好算计,以断后来博得石拇和阻卜两全部落可汗对他的好感,装出大义凛然的架势。占据上风,然后骗取两全部落的兵马,两人既出了人马,又要想着皇太极的好,只要皇太极能活着回去,两部可汗对皇太极定然以兄弟视之,而皇太极则用两者的兵马为自己顺利突围做护盾,而面对大夏优势兵马,这两路兵马最后能剩下多少就不是他去想的了,既让自己突了围,又顺利的削弱了两部的实力,而自己付出的只是两万人马,可以说皇太极在瞬间算计了许多,说是一箭三雕也不为过。
皇太极的选择的突围时间把握的十分好,大夏左右两翼纠缠在两侧之中,前方也被两万八旗纠缠住。可以说四周乱作一团,三十万兵马大战,规模可不算皇太极趁乱向大夏兵力薄弱处突围,而面对数万兵马的突然转向,这个方向的大夏骑兵虽然看似厚实,但却十分薄弱,顿时被皇太极杀个对穿,三万骑兵竟在大夏的攻击下,突了出去。
而在左翼,居于左翼后方的内八旗精锐在大夏铁骑斜插到阵中,就突然化作鸟兽散。化成十数股千人队,向着四周散去,留下孤军奋战的一万五千阻卜轻靶骑兵,而面对成建制的骑兵大队和溃散成散沙的八旗骑兵,左翼兵马除了派出部分兵马追缴之外,大部兵马仍旧以绞杀还没有溃散的草原骑兵。
失去了内八旗大部的左翼最先崩溃。阻卜骑兵本身装备在三部之中最
压刀果内八旗骑兵能拼死而战。左翼就算不敌,也不会在毯“小到半个时辰。就被彻底的击溃,左翼的溃败。很快就影响到了右翼的捣族骑兵。蝎子的两个巨整左右夹击,左翼三万捣族骑兵也很快就兵败如让倒。而此刻皇太极也完成了金蝉脱壳,突围而出,左右两翼兵马杀向中军。然后所谓的中军却已经入一个空壳,一战下来,战斗进行的异常顺利。十余万人的草原断后骑兵只用了不到半日就崩溃,战死数万;被俘虏也有上万之数,而还有更多的是画作鸟兽散,各军分散四下追击清剿,被放出海东青寻找成建制的草原骑兵。
陈庆之,薛仁贵以及公孙康三人再次在一处小山坡聚集了起来,虽然获得了一次大胜,连杀带俘虏的少说也有六七万人,然而三人的脸色却并不怎么好,或许说是有一些愤怒。因为在他们混战的时候,一支成建制的骑兵成功的突围了,而这支骑兵被证实是皇太极那个大夏叛逆的
下。
三人不断的从战场各处收集到战斗中的情况,由于是短兵相接,根本就没有居中统筹坐镇后方的主将,所以战场局势把握全在战场之中,但规模数十万的大战,身在战场之中又怎么可能顾得了全局。
“好一个金蝉脱壳,在乱军之中,利用双方混乱之局,成功的突围。这个皇太极如果不杀,日后定然是我大夏之劲敌!”陈庆之在综合了收集到的情况,一个清晰的战况推演就在脑海中形成,两翼,前军组成了那金蝉的壳,为的就是保护中军的蝉顺利脱险,好手段,好气魄。陈庆之越想眼中的杀气越盛。这种人如果不杀,待其成长起来,定然是一个巨大的祸患。
薛仁贵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这么一提,我才发觉左翼之溃败原来早在对方算计之中,对方左翼之兵马甚至厚与右翼,但只是一个。碰触,左翼后军就崩溃,当时我并未多想,现在想想,这支骑兵估计也是皇太极的八旗骑兵,在那种情况下。我军不可能为了一群溃兵而放弃一支成建制正在抵抗的骑兵,从而顺利的脱离战场,好一个自断手臂!”
“可惜断的不是他皇太极的手臂,他自然是一点也不心疼,左翼的兵马战死的大多都是阻卜骑兵,而右翼却多是揭族骑兵,唯有前军是皇太极的八旗骑兵,统计一下,皇太极不过损失不过一万余人,就从我们手中成功的溜走,相反,先跑的祸族和阻卜两全部落折损都要超过皇太极的八旗骑兵,而还要去承皇太极的一个大人情,可真是被人卖了还要给人数钱!这人的心机实在太可怕了,这次陛下不是允许咱们打过去么,干脆集中力量剿灭了他!”公孙康道。
陈庆之摇了摇脑袋道:“你当他会乖乖的让我们去灭了他,再说草原三部毕竟典属东胡汗国,如果我们打的太很了,很可能会引出东胡汗国其他的部落,到时候咱们面对的麻烦将更多,好了,尽快打扫战场,好好的休息一日,等着冉闰的东路到来之后,咱们在追击!”
就在大夏在草原之上针对草原三部发动反攻的时候,辽地西南的乾州城南一百余里庄河镇,这座位于乾州城与石头城之间的一个小镇,此玄却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之地,镇北驻扎着五千辽兵,而镇南则驻扎着五千燕,幽联军,而镇内,辽国将军耶律也先,燕国大将军乐毅,幽国将军鞠义,牛辅四人齐聚在这个小镇之上,对联盟之事进行最后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