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海一点头道:“不错,是我说的。”
赖大爷霍地转过脸去,望着荣奇道:“我要听大当家的一句话。”
荣奇铁拐一柱,霍地站了起来,道:“荣奇二弟的一句话还不够么?”
赖大爷道:“我不妨告诉大当家的,能使天下齐心,同襄义举,休说是一只手,就是一条命古震天也舍得,只是我要千金一诺,而且要大当家的交出‘大刀会’的令符。”
荣奇跟赵大海脸色双双一变,赵大海道:“那办不到!”
赖大爷望着荣奇道:“大当家的怎么说?”
荣奇道:“荣奇二弟的话跟荣奇的话没什么两样。”
赖大爷望着荣奇道:“大当家的怎么说?”
荣奇道:“荣奇二弟的话跟荣奇的话没什么两样。”
赖大爷笑了,道:“那么古震天甘拜下风,二当家的也只有白白废一只手了,告辞。”
一抱拳,左手一拉芸姑,右手已扣上赵大海右腕脉道:“还得麻烦二当家的送我们爷儿俩一路。”
荣奇脸色大变,暴喝道:“古震天,你这是……”
赵大海厉声叫道:“大哥,别管我。”
荣奇虬须暴张,两眼奇光如火,直逼赖大爷。
赖大爷淡然问道:“大当家的,您怎么说?”
荣奇威态倏致,一挥手道:“传话下去,放行。”
赖大爷笑了,一扯赵大海道:“二当家的,走吧,劳您驾了。”
左手拉着芸姑,右手扣着赵大海,大步往外走去。
赖大爷右手有个赵大海,再加上荣奇有话传下,那自然是一路通行无阻。
从“云泉古刹”的后院到前院,再从“云泉古刹”的前院到“锡儿山”下,沿途布满了“大刀会”的高手,一个个手持大刀,红绸飘扬,却没有一个敢动。
赵大海眼睁睁地望着赖大爷跟芸姑骑着他“大刀会”的两匹健马驰离了“锡儿山”下,转眼间只见黄尘不见了人。
赵大海恨得跺了脚,一块山石应脚而崩。
这时候“叮!”一声铁拐声,人影横空,荣奇一起落十余丈地赶到,往赵大海身边一落,道:“二弟,走了?”
赵大海一口牙挫得格格作响?
“便宜了这老匹夫,这老匹大好不狡猾,我想坏他一只手,谁知道他竟……”
荣奇道:“他要不让我交出令符,我也就点头了。”
赵大海道:“要不我怎说这老匹夫狡猾,他要是拿着令符,咱们想不听他的都不行,这老匹夫八成儿看破了我的心意。”
荣奇道:“二弟你倒反白白地毁了一只手。”
赵大海浓眉一扬道:“为了大哥他日那张龙椅,坏了一只手又算什么,那太值得了……”
荣奇望着赖大爷跟芸姑两个人两骑逃去,道:“二弟这只手不会白毁的,我担保……”
两天过去了,两天假也完了。
在这两天里,李玉翎跟宫无双是双宿双飞,形影不离,俪影,足迹,几遍“承德”附近的所有名胜古迹。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李玉翎算是确确实实,完完全全认识了宫无双。
这位姑娘的胸蕴非常的好,更难得她柔婉温顺,由此,李玉翎也越发觉得她可怜,越发觉得她命薄!
第二天晚上,两个人又双双进了西大街的“隆福客栈”。
第三天上午两个人才从“隆福客栈”出来,就在“隆福客栈”前分了手。
分手的时候,宫无双红了眼圈儿,李玉翎竟然也有点依依不舍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