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凶手就是你,是你在骗我,畜生,是你……”女子无能怒吼,只到许清河等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才像一个被抽空了全身力气的玩偶一般逐渐瘫软。
“不可能的,不会的,大人他绝对不会骗我的……”女子喃喃自语。
曲径通幽,此时的花开的正好,许清河从地牢出来正准备回住处,突然听见一声呼喊。
“许兄,许兄,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许清河循声望去,笑得他差点没扯动伤口。
“侯川,你在那干嘛?”
只见侯川被囚于院落中,只得通过通风的墙砖缝隙同许清河讲话。
“唉,许兄,也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能受这么严重的伤。”
“严重什么。”许清河摇了摇头。
“来人,快把侯三公子放了。”
“是。”
侯川被放出来就赶紧跑到许清河身边。
“许兄,你真的无恙了?”
“当然,你看我这生龙活虎的样子,像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好,要不然我得自责一辈子。”
“为了不让你自责一辈子,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吗?”
此次事情虽然是侯川组织的,但是许清河确信害他的人并不是侯川,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那个脑子。
“我爷爷不让你走?”
侯川苦着一张脸回答:“嗯,谁让我也有嫌疑呢。”
“那就就在这儿好好陪我喝上两天。”
“嘿嘿,那敢情好。”
“走。”
两个人兴高采烈的吩咐下人准备好酒菜,正准备一醉方休。
“少爷,你不能喝酒。”苏谨言走了过来,一把夺走许清河手里的酒杯。
“为什么啊?”许清河不解。
“少爷,你受伤了,不宜饮酒。”
“啊,这个没事的。”许清河笑道。
“酒还是杀菌的呢。”
“那也不可。”苏谨言语毕就拿走了酒壶。
“唉,还真是扫兴啊。”许清河苦笑着摇了摇头。
“谁说不是呢。”侯川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这一桌子的好菜着实可惜。
“少爷,少夫人都是为你好。”田七在一旁幸灾乐祸。
“滚出去,小心小爷我扁你。”
正在几人谈笑之余,地牢里的人又传来了消息。
“少爷,那女子咬舌自尽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蠢?咬舌能自尽得了吗?请大夫来给她止血。”
许清河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女人死了,自己岂不是背负她一家五口人的性命?
“许兄,那女人到底是为什么刺杀你?”
“这个……都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