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浅戴了上去,男人很是欣赏,他精心挑选的,很漂亮,很满意。
于是,坐下去,抱住她,神色不再严谨,而是温情。
温热的唇在她耳边磨搓,发自深情地呢喃:
“清浅,我爱你,一直爱着你,你是知道的。”
说爱她,更是深情,痴迷。
沐清浅感受他身体的温热,她的心却是冰冷的。
不管与他再是肌肤亲热,心都不会与他情动半分。
她最清楚自己的心,这是她的坚定,也是她能坚持的原因。
男人又是一阵磨搓,越发情迷,“清浅,是你自己回来的,不是我强迫你,不是我……”
他知道自己的恶劣,推脱自己的不好,想要怀里的女人给他一丝情感,哪怕仅是一点也好。
但在沐清浅听来,他要让她认清,是她自己作贱,非得要跑回他这里,给他取悦。
“现在开始吧!”
男人洗过澡再回来的,已经等不住了,褪去她的衣物,也褪去自己的,只剩下他为她戴的饰物。
她身上的两道疤,依旧触目惊心,但他不嫌弃,手在疤痕上轻轻抚摸,也吻去。
“清浅,我爱你啊,爱你所有的一切……”
男人发自真心肺腑之言,已正式开始。
沐清浅没有半分退缩,咬紧牙忍受,铃声叮叮当当响。
“叫我谦寒。”男人托着她的脸,命令又是乞求,深情的眼里是期待。
“谦,谦寒…谦寒……”沐清浅抱着他喊他的名字,久违的称呼。
男人开心满意,索取不止。
可是还欠缺什么东西,她对他的眼神。
修长的手指按压在她脸边,让她看他,“你要痴迷地看着我。”
沐清浅遵从他,眼睛眨了眨,假装深情看他。
他觉得太假,但可以理解,这太过难为她了。
想了想,“痴迷地看着我,像你刚出狱第一次碰到我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那时就很痴迷。”
那时她假装不认识他,但说见过他,在电视上。
她就用很痴迷的眼神看他,把他当偶像,请他给她签名。
那眼神虽然是装的,但男人依恋回味,好长一段时间直到现在,再也没有她那样的眼神看他。
沐清浅便努力回想那时,模仿那时看他,专注痴迷,演戏而已……
男人很满意,不知过了多久,沐清浅一直强忍着,经受他给予的一切。
她叮嘱自己,一定要经受住,经受住了,萧无恙才能没事。
男人本是温柔的,也要温柔,但过程中,想到她身边出现过的男人,姓谢的,姓陆的,姓萧的,姓白的,一个又一个,他便控制不住。
沐清浅极力忍受,要晕不能晕,又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结束了,还是自己失去了知觉。
深夜,男人餐足后,在背后深抱着她,心满意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