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姜承怿实在被陆语惜气到,“我看你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说着就要脱衣服。
陆语惜脸色大变,“侯爷这是要干什么?戴不上绿帽子给我这儿耍流氓?”
姜承怿:“陆语惜,我是你丈夫,丈夫住在妻子房里,怎么就成了耍流氓了?”
陆语惜后退几步,尽量和姜承怿拉开距离,“侯爷不是忘了我是你的妻子了吗?”
“因为失忆的事和我闹脾气?”姜承语难看的脸色缓和,“我忘了你也是定安侯府的夫人,也是我的妻子。”
陆语惜被姜承怿这不要脸的话恶心,不动声色地往门口后退,“我没有用别人的错误来自己为难的习惯。”
姜承怿注意到陆语惜的逃脱,用力将陆语惜拽住,“你要往哪里逃?”
陆语惜在姜承怿的大力拽拖下,甩坐在姜承怿对面的椅子上,“你我夫妻四载,我们好像还没有好好谈过话。”
陆语惜拒绝,“不需要。”
“可我怎么不记得我们有过洞房,你的身子又是什么时候被我破的?”姜承怿脸色阴冷。
今天陆语惜养奸夫的事情是舒舒安排的,难道陆语惜一点错都没有吗?难道就是空穴来风?
他不相信!
他根本没有和陆语惜同过房,陆语惜绝对养了奸夫。
“侯爷原来因为这件事?”陆语惜脸上没有一丝慌乱,“我说过了,洞房花烛夜。”
姜承怿:“陆语惜,我根本没碰过你!”
陆语惜神情自若,“侯爷不是失忆了吗?自然不记得,但不记得又不代表没发生过。”
他根本没有失忆,陆语惜居然借着他失忆光明正大给他戴绿帽子。
“我想起我们的洞房夜,那日我喝醉了,根本没碰你。”
陆语惜挑眉,“侯爷失忆好了,全想起来了?”
“只是一点点。”
陆语惜哦了一声,根本不在意姜承怿的病情,“侯爷没听过酒后乱性这个词?还是觉得世上只要你不记得不知道的事情就没发生过。”
陆语惜就一口咬定,她就是在新婚夜和姜承怿发生关系。
姜承怿还想和陆语惜说道清楚,就听到姜雅舒的丫鬟青玲来陆语惜院子叫他。
“侯爷,二姑娘晚上又吹了风,晕了过去,侯爷过去看看吧。”
姜承怿烦躁地揉了揉脑袋,但还是因为关心姜雅舒起身离开。
“被自己的夫君亲手送到别人床上,姜夫人还真是好度量。”
陆语惜将手边的茶盏重重砸向床边。
“要不是你救了我,我还真以为你和姜雅舒串通好毁我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