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宪礼问她,但他又掐着徐时曦的嘴,不让她说出任何一个字。
“没关系,没关系,”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告诉自己,接着他又看着徐时曦,冰冷的神情,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我们有一辈子,这一辈子,我会把他留下的所有痕迹,全部消除掉!”
徐时曦瞳孔骤缩,用力全身所有的力气,想要推开张宪礼。
这一举动,更加激怒了张宪礼。
他堵住了徐时曦的嘴唇,强硬地将徐时曦的手臂折在她的身后。
徐时曦越反抗,他越愤怒,下手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粗暴——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
……
地上,是被撕碎的衣裳。
张宪礼神色餍足,嘴唇、脸上,都有着血迹,浑身的印记,全是徐时曦在他身上撕扯的抓痕,好几条,正在留着汩汩往外冒着血。
而徐时曦呢,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像是丧失了灵魂。
张宪礼将徐时曦抱着坐在他身上,细细地亲着她那脖颈处正在流血的伤口,像是在哄她,“没关系,没关系,很快,很快,你就会忘了的。”
徐时曦的灵魂像是回来了一点,开口,声音暗哑,像是朵枯萎的花,“你这样和陈群有什么区别?”
正在亲吻的人停住,慢慢抬头看着她。
如果语言能够杀人,徐时曦会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全部扎进张宪礼的胸膛,让他死在这个时间。
“陈群是个人渣。你比陈群还不如,张宪礼……”
张宪礼掐住了她的嘴,令她不能在继续说,但是那双含着恨意的眼睛仍然盯着他。
“曦曦……”张宪礼不由自主地喊出了她的名字。
听见这个名字,那双含着恨意的眼睛,看向了别处,甚至都不愿意看着他。
“看着我!看着我!徐时曦!我命令你看着我!”
不论张宪礼如何癫狂地喊着,徐时曦始终不愿意看着他,浑身的疼痛都在提醒她,张宪礼刚才干了什么事情。
她想,张宪礼怎么不去死啊。
……
事情终究还是暴露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你和张宪礼,把她弄到哪去了?”
纪母看着闯进她卧室的儿子,心中微沉,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但还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微沉着脸,“什么把她弄到哪去了?你在说什么,纪淮安!你不经过我的同意——”
纪淮安根本没有耐心听她假装,那些焦灼、担忧、紧张的情绪,像是一团火,正在烧着他的身体,“妈!”
“我问你,你把徐时曦弄哪去了?”
纪母微愣,她第一次见她儿子这么冰冷的样子,完全不带任何情绪地看她。